通常情况下,去的地方没有网络也很正常,一般等个个把星期,等人回来也就好了。 温黎那颗心忽高忽低,被悬得实在难受,他又眼巴巴等了几天,坐牢似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直到八月底,暑假都快结束了,李言风曾经承诺的一个月活活翻了一倍。 温黎实在是坐不住了,想去派出所报案,却被警察叔叔喊了李拂晓带回家。 “你们俩是不是还联系着呢?” 温黎不答。 “天天捧着手机,书也不看,习也不学。” 李拂晓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温黎安静地听着,也不搭腔。 进了家门,他直直地朝着房间走去,大门却“哐”的一声被用力关上,李拂晓快步走到温黎面前,掰过他的肩膀:“你想怎么样?” 温黎往后一个踉跄,依旧不答。 “你们两个男人想怎么样?!”李拂晓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在他的耳边嘶吼着质问,“你是要把我逼疯吗?!” 温黎后退半步,手指死死扣着掌心:“这么多天了,我就是——” 李拂晓的手指戳在了他的下颚:“他就是死外面也轮不到你管!” 温黎垂着眸,不躲不闪。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让周围邻居怎么看你!” 温黎动了下唇,气话都冲到了嘴边,却在对上李拂晓含泪的目光时生生咽了回去。 “你看什么?你想说什么?”李拂晓声音发抖,“你想骂我吗?” 多说无益,温黎即便站在这里杵成个木桩,李拂晓都能自言自语把自己说的内心崩溃。 这种对峙没有意义,他侧身躲开对方,进了房间。 李言风依旧失联,已发未读得得信息越来越多。 就在温黎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何叔的手机来电,电话那头是李言风。 他的手机坏了,现在正在回南淮的路上 接到电话时温黎正在上晚自习,他站在走廊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隔天,温黎早早就去物流市场等着。 李言风的车中午到,他站了几个小时,望眼欲穿。 他幻想着无数种迎接对方的方式,可当货车停下,李言风拎着包从副驾下来时,温黎却眼眶一酸,只会呆呆地站在那儿。 不过两个月没见,李言风仿佛过了边油漆似的,整个晒得黑了好几个度。 他的头发被推成短短的板寸,原本正合适的短袖套上身上都有些空荡荡的。搭在大臂的袖口被他卷去肩头,露出巴掌大一片血呼啦擦的伤口,简单的涂了些药水,就这么大咧咧敞在八月的阳光下。 这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