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已经睡着。 “别吵醒他,先不喝了,谢谢。”陆文州礼貌颔首,声音放轻。 乘务员了然点头,不再出声,微笑离开,准备把舱门关上。 “可以帮我拿一副眼罩跟耳塞吗?”陆文州见乘务员准备出去,及时问了句。 “可以陆先生,请稍等。” 过了一会,乘务员走回来,将手中的眼罩跟耳塞递给陆文州。 “谢谢。”陆文州接过眼罩跟耳塞。 乘务员这才离开,在关上舱门时。 她就看见男人侧身,弯下腰,将眼罩跟耳塞给熟睡的青年戴上,可能是青年觉得不舒服发出了不满意哼哼声,不过一会便被男人轻捏着耳朵,给哄平静了。 “引擎声很吵,戴着会舒服一点。” 男人温柔的轻哄声被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吞没,但动作透露的温柔爱意很难被遮掩。 舱门关上,将满室的爱意留在只属于两人的空间里。 飞机平稳穿过夜间的云霄,机舱里灯光昏暗,给旅客提供了适宜的休息环境。 一道突然急促喘息的声音在头等舱响起。 “不能咬!乘务员!开灯!!” 几乎是在高呼叫唤的瞬间,头等舱的灯光立刻亮起,原本正在休息的另外四人在听到陆文州的声音后立刻起身打开舱门。 只见双人舱已经推开门,就看见陆文州弯着腰,把手放浑身颤抖的时序嘴里,避免他没意识咬到自己的舌头。 此时的时序因为突发高烧脸部潮红,又因为呼吸困难唇色有些泛白。 乘务人见况立刻询问:“这是怎么了?需要我们即可呼叫飞机上是否有医生吗?” 陆文州沉着应付,看向乘务员:“他突发高烧出现的高热惊厥,现在有点呼吸困难,飞机上有吸氧吗?如果没有麻烦帮我拿降温冰袋和退热贴过来。”然后看向沈君尧:“你过来托着他的脑袋,我怕他咬到自己。” 他低头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 乘务员很快跑去拿取降温物品。 沈君尧立刻坐到椅子上,从陆文州手中托住时序的脑袋,见他突然身体抽搐有些呼吸困难,这才感觉到体温异常的高,脸色倏然一沉:“怎么突然烧得那么高了?” 陆文州无暇顾及这些,单膝跪在座椅前,他感觉到时序咬得愈发用力,面色潮红又浑身抽搐得很厉害,立刻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在看见胸口的吻痕时心里很是懊恼。 他心急如焚,低下头轻声哄着:“宝宝,听话,不能咬。” 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惊厥的时间过长,那不送医院都不可以了。 但在说完这句话后,身体抽搐的情况渐渐停了下来,原本咬着的动作也松了开来。 “冰袋跟退热贴拿来了!”乘务员立刻将手中的物品递给陆文州。 陆文州这才拿出自己的手,大拇指旁边的位置已经被咬出了很深的牙齿印,滲着血,但也无暇顾及自己,拿过乘务员递过来的退热贴先给时序贴上,再将裹着毛巾的冰袋放在时序的颈侧给他做物理降温。 最后才把吸氧放在时序的嘴巴里。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但背后的黑衬衫已经湿透。 而每一个急救的步骤都无比熟练,把旁边的几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仿佛像是做了许多次那般,甚至连自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