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没什么,过一晚就能消。” “那就好。”秦风以尽量自然的动作站起身,直接走向卫生间,“出汗了,我再洗次澡……” 迈步的动作有点艰难,此时他唯一庆幸的只有——自己的睡裤是深色的。 秦风能感觉到温寒在后面看着自己,他简直是逃进卫生间,用力关上门。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更麻烦的是,他没有拿替换的裤子进来。 秦风在直接出去和喊温寒帮拿之间犹豫良久,最后实在喊不出口,只得拿条浴巾围在腰巾,一咬牙,开门出去。 出来却是一愣。以秦风的目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温寒枕着自己的枕头,似乎是睡着了。 秦风先在衣柜里找裤子,没好意思直接穿,又回了一趟卫生间。 再出来,温寒还是先前的姿势,好像睡得很熟。 秦风走过去,心情复杂地打量他——重点关注裤子。 温寒今天穿的是一套米白的睡衣,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秦风:微妙地感觉输了…… 他弯身轻拍温寒肩膀:“温寒、温寒,回你自己床睡。” 温寒眼也没睁,抬手去推秦风的手,又四下摸摸,拉过被子盖上,完全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模样。 秦风扁扁嘴,无奈地转身走向温寒的床。 走到近前,他又突然顿住,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床——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出让自己的床? 秦风抄起温寒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快步回到自己床边扔上去,再坐到床上。看到床上的膏药,又挤一点往脖后的腺体抹。 折腾这么久,早过了平常睡觉的时间。秦风躺下来关上灯,闭眼睡觉。 身边就是刚刚相互标记过的人,呼吸间都是好闻的冷冽幽香。 没一会儿,秦风就沉沉睡去,放松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着。 昨天睡得晚,第二天也起得晚。 秦风睁开眼睛时,在昏暗中看见温寒坐在身旁,正拿注射笔扎脖子,金色长发全拨到自己这一侧,有几缕的发梢还搭在自己手臂上,微微有些痒。 一瞬间,秦风回想起两人住在藤茧里那天。他们交替补觉,自己每次醒来,也差不多是从这个角度看温寒。 见温寒打完舒缓剂,秦风抽抽鼻子,感觉信息素浓度比昨晚低了许多。 他打开灯,也坐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问:“情况怎么样。” 温寒:“和你那时相差不大。” 说完,瞥一眼秦风:“你怎么不去睡我的床,也不嫌挤。” 秦风给他个白眼:“你还知道这不是你的床!我的床凭啥让给你,我就爱睡这。” 温寒:“一会儿把两套床品都洗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