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岑云初幽幽叹了口气,“皇命难违,只好如此。” “云初,皇后和别的妃子没有为难你吧?”姜暖左右看了看,小声问,“你有才又有貌,难免会有人嫉妒你,可要当心。” 她的大眼睛滴溜溜转,明明是个最天真憨直的人,却还要说起这些。 引得徐春君和岑云初都笑。 “说你没有心机吧,你还能想到这点。若说你有心机呢,却又说了出来。”徐春君笑着说,“我劝你别替人家操心了,云初是何等聪慧,便是遇到一个半个难缠的人或事,自己也能解决妥当的。” “我在这里没什么事,每天也不过是给皇后请安。彼此都相安无事,你们不必惦记。”岑云初笑了笑说。 听她这么说,姜暖还真信了:“那就好,那就好,我也听说皇后是个最仁慈的,每年都要礼佛好几个月。若是她不为难你,别人自然也就不敢了。” 岑云初和徐春君相视一笑,都不说破。 徐春君不问也知道,别说是皇宫内院妃嫔众多。 就是一般人家有妻有妾,还免不掉争风吃醋呢。 不过姜暖想的简单也正常,一来她本就是个心思单纯的人,二来在她家里压根儿没有这些事。 霍公爷把她护得太好了。 “别光是说我了,哪天把你儿子抱进宫来让我瞧瞧。”岑云初笑着说,“我叫人给他准备了些礼物,回头你带回去。” “他可是越来越淘气了,”姜暖说起儿子就滔滔不绝,“力气还大,谁要是抱他,一把抓住头发就不松手,疼得人要死……” “昨日嘉铭县主还进宫来见我,她和望忱就要定亲了。”听姜暖讲了一大堆枣哥儿的趣事,岑云初方才说,“可惜我如今见不到望忱。” 岑云初进了宫,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其他男子都属外男,是轻易不能够见的。 柯望忱虽然是她的弟弟,却是同母异父,就算不得亲弟弟了。 岑云初非同一般的受宠,但她并不像有的浅薄女子那样,因为自己受宠就嚣张跋扈。 她知道该遵守的礼制必须要遵守,否则就会落下把柄,得不偿失。 就算她自己不怕,也要为自己娘家的几百口人考虑。 徐春君和姜暖在宫里也只待了一个多时辰,就得离开了,这也是宫中的规矩,由不得岑云初。 出了宫门,徐春君因为要到自家钱庄上去看看,所以就和姜暖分开了。 跟着姜暖的人见她有些落寞,便提议道:“今日天气好,夫人不如到咱们城外的庄子上去赏花。午饭就在那里吃,那儿的李妈妈做的饭菜甚有风味,您也可以换换口味了。” “也好,”姜暖想起当初霍恬陪自己去那里游玩的情形,恍如昨日,“叫个人回府告诉一声,省得他们惦记。” 霍家的庄子出城就到了,姜暖在那里待了大半日。太阳快落山了,才懒懒地上车,准备回去。 往回走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又哭又闹的。 姜暖好奇,掀开了车帘问:“前面是怎么了?” “夫人不用管,不知道是谁家在卖下人。”外头跟着的人说。 姜暖听了也就不在意了,各家买卖下人是常事,有的下人不愿走,或者中间起了争执,难免会吵嚷哭闹。 谁想她的马车走过去的时候,那个被卖的下人忽然哭着扑了过来求助。 “这位好心的太太奶奶,求求你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