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复发,就是因为伤口里面当时可能并没有处理干净,可能是有碎骨,也可能是有些其他的东西,这样,等我的药做好了,我先帮那个人治腿,若是效果好,那王爷就要按着我的方法来治疗。” 阎云舟看了看宁咎骤然就想起了那无法容忍的大蒜味: “用你那大蒜做的药?” 这言语里的嫌弃简直不要更明显了,宁咎抬起头: “王爷你可别小看我的药,我保证,对抗你们这种箭疮的感染没有什么药比我的更管用了。” 开玩笑,大蒜素就算不比青霉素,那也是正八经的抗生素,而且是对细菌和真菌甚至病毒都有抑制作用的,专业相当对口,这人真是不识货。 阎云舟看了看他,他发现宁咎对给他治病还真是挺执着的: “好,若是你能治好,就让你试试。” 暗玄进屋,阎云舟问出声: “请柬都发出去了?” “是,王爷,从一品到九品一个都不落。” 此刻朝堂上,闫贺文将阎云舟那两封弹劾的折子念完之后,忽然再次向皇帝行礼: “陛下,五日之后正是王爷生辰,往年在边关都并未大办,今年正好在京中,王府准备大办一次,若是陛下能够光临王府,王府上下必将感念皇恩浩荡。” 闫贺文的声音落下,满朝文武都被焰亲王的态度给弄迷糊了,这…这是在干什么?刚才还在参奏那三个要去北境查案的御史,和陛下弄的仿佛水火不容,现在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皇帝去给他过生辰? 别说是百官,就是李启听了这话都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他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阎云舟也不是年年生辰都在边关,但是从未过过什么生辰,他也听过一些民间所谓的过生辰冲一冲的说法,所以阎云舟的身体这是真的不行了?以至于都能想到这样的方法了? 想到这个可能李启的脸色好看了不少,虽然他不准备去,但是漂亮话倒是也说了两句,今日散朝之后朝臣都在三三两两地讨论,与梁平帝的猜测差不多,很多人都觉得阎云舟这一次大办生辰估计是为了冲喜。 如果不是冲喜实在没办法解释焰王府的举动,因为焰王府这一次真的是广下请帖,有多广呢?一个一品亲王连末流的九品小官的帖子都发了。 宁咎中午和阎云舟一块儿用膳,还提到了这个事儿: “王爷,您连九品小官都不放过啊?” 阎云舟抬头,瞧着宁咎的样子就是不懂这官场上的道道: “你以为能在这京城做个九品芝麻官的是什么清贫人家?” 宁咎夹了一口酱牛肉,顿时明白了阎云舟说的话: “你是说这九品芝麻官都是官宦子弟?” “九成吧,就说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李洪,因为他爹是户部侍郎,户部尚书年岁大了,这个李侍郎就成了皇帝的心腹,他的儿子一无能力,二无功名却也是个从七品。” 阎云舟瞧了瞧一个心思吃的人忽然开口: “你年岁也不大,就从未想过入朝为官?” 宁咎早膳没吃多少,这会儿饿的恨不得将锅给啃了,闻言从碗中抬起头来: “我?我大字不识几个,要功名没有功名,要爹没有靠谱的爹,我就不做这个梦了。” 这话说的倒是实在,阎云舟神色微顿,若是,若是他能活的长久点儿,宁咎要是想要入朝,也并非没有办法。 这四天,宁咎先是要来了琼脂粉,做好了琼脂培养基,然后从厨房要来了肉汤,静置两天,在这里自然是没有什么革兰氏阳性菌用作实验,所以用肉汤来做增菌液算是比较理想的方法,这个说起来专业,其实就是将肉汤放着让它自然生出细菌。 第三天宁咎开始正式制作大蒜素,他将剁好的大蒜泥放进了一个琉璃瓶中,然后再在一个陶土的敞口砂锅中放入了一整锅的盐,蒜泥需要盐浴水解,水解的时间最好是半小时左右,温度最好控制在40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