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笑了声,手下力气一点点变大,看她慢慢红起来的脸:“你是谁的女儿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就算你是杀人犯毒贩乞丐赌徒的女儿,老子也一样喜欢你。” 沈半夏的呼吸变得不稳,她支撑不住自己,下巴搁在段融肩膀上,说一会儿停一会儿,喘口气:“那个、鸽子蛋,是你买回去了对不对?你、所以你故意留给我520万……” “嗯。” 段融漫不经心地应,把她抱起来搁在桌上,他单手解皮带,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又想我了?” 沈半夏红着脸不说话,手往后撑着,身上一层层地出汗,浸湿了段融给她穿的黑色t恤。 手指上凉了下,她垂眸,看到段融拿出了那枚粉钻,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这是你的,”他轻抚着她的手指:“别再说还钱这两个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沈半夏红着眼圈搂紧他:“哥哥,我也爱你。” 段融眼眸变深,手握着她腰亲她耳朵。 外面有人敲门,沈半夏吓得紧缩了下,脸埋进段融怀里。 段融扶着她脑袋:“外面听不见。” 敲门声还在继续,段融完全不理会门外的人。 外面的易石青不见人来开门,只好给段融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会儿才接,段融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但总觉得有点儿沉:“有屁赶紧放。” 易石青被他语气吓了跳,告诉他:“大伙说要去山上泡温泉,就等你跟半夏了。” 段融:“老子忙着呢,没空。” 说完电话被挂断,临挂断前易石青听见一声少女压抑的哭喘,那声音媚得不行,简直把人骨头都叫酥了。 易石青满脸懵逼地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半晌跟身边的高峰对视一眼,两人再次异口同声骂:“禽兽!” 段融也知道自己禽兽,第一次遇见沈半夏的时候,她还是小屁孩一个。如今虽然长大,但也刚过十八岁,他就把人给睡了,还霸着睡了两天,一直到现在连门都没让她出。 两个人从卧房去了浴室,身上都出了一层汗,花洒打开,温热的水直冲下来。沈半夏背靠着光滑的瓷砖,袋鼠一样挂在段融身上。 “段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我……我之前见过你,你还记不记得,你在附中上高三的时候,初中部……有、有个经常戴口罩的女孩。” 段融等着她往下说。 “其实……其实那女孩是我,我那时候就认识你了。可你不认识我,就把我当成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女孩而已。学校里的人都不太喜欢我,总喊我丑八怪,只有你对我好。” “我记得,”段融抬起头,手握着她脸,仔细看着她:“这么漂亮的女孩,他们眼睛是瞎了。” 沈半夏看他这反应,问:“你早就认出我了?” “嗯,”段融的气息很重,声音低哑:“是我不好,没有一开始就认出你。” “不是的,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已经长大了。而且你那年看到我的时候,我一直戴着口罩,”沈半夏蹙了蹙眉,下一秒感觉他温柔了很多:“你认不出我很正常。可是、可是后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听到了你弹那首曲子。” 段融说了他曾去找过她钢琴老师的事。沈半夏听得怔愣,没想到段融会对她弹的《幻昼》印象这么深刻。 “你当时……你,以为在楼上弹琴的人是万珂?”她问。 “嗯。” “所以你才对她跟对别人不一样?” “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