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揍翻一地,他拎着其中一人衣领发狠地往墙上摔,烙铁一般的拳头朝人脸上砸。 店里一地狼藉,警察很快过来,其中有那位跟段融有几分交情的周警官。 几个男人全都被段融揍得鼻青脸肿,周警官十分为难,忍不住说了几句:“你怎么又跟人动手,上次的事都是我好不容易替你瞒下来的。” 段融仍是窝着气,如果周警官晚来几分钟,他能把这帮人活活打死。 他走到刚才要碰沈半夏的男人面前,那男人已经被打得满脸血,躺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段融半蹲下去,鹰隼般极冷的眸子直盯着他:“还想摸她吗?” 男人吓得如一条丧家犬,忍着疼往后爬。 “敢摸我的女人,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段融还要动手,周警官过来费了老大力气把他拉开:“行了,段融,你赶紧带半夏回去吧,她还醉着呢。刚我确认过了,这几个人经常犯事,在警局里有案底,加上今天这事儿,我保证让他们蹲几年局子,这行吗?” 段融烦得想抽烟,可口袋里什么都没有,他早就把烟全都扔了,没有再买过新的。 沈半夏还在一边站着,他伸手拉过来,拢进怀里,手在她发上安抚性地揉了揉。 段融身上带了股浓重的戾气,而拢着沈半夏的动作却温柔,小心地把她从地上托抱起来,全程像抱小孩一样抱到了他的车上。 沈半夏并没有清醒,脑袋耷拉着,头发从肩膀上滑落,遮在脸颊两边。 段融探过身给她系安全带。车里亮着灯,她看到了段融右手指节上有血,是打人的时候刮破了皮。 心里疼了下,又苦又涩的情绪涌上来,对自己的责备更多。想问问他疼不疼,又觉得她这样的人没有资格。 回了家,段融把她抱回房间。她一身的酒气,醉得眼睛都睁不开。 段融把她放在床上,手指摸索到她衣服上的扣子,稍一用力解开。 “帮你洗澡?”他贴着她耳际问,声音低得不行。 沈半夏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滚烫,把他的手按下去,扭头不看他。 要开始了,演一场戏,骗他的钱。 沈半夏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去,眼里掉出两颗豆大的泪来,看起来委屈得不行。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为在骗人的自己所不齿,所以才会哭。 身体贴着床滑下去,她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往下埋:“你……你一点儿都不疼我。” 演得多么逼真,她完全无法直视现在这样的自己,心里一阵阵涌过对自己的失望。她想光明磊落地活着,但她被生活逼到了阴暗的角落。 她觉得自己肯定成功骗过了段融,因为下一秒,段融的气息贴过来,顺着她的意思往下问:“怎么不疼你?” 一切都在既定轨道上,沈半夏深深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泪掉得更多。头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要那个戒指,你都不给我买。” 段融已经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他的目光始终沉静、温柔,带着无底线的纵容:“哪个戒指?” “就是那个、鸽子蛋,”沈半夏拿手比划了一下,胸臆间的自厌越多,眼泪掉得就越多:“在避暑山庄里见过的,你不疼我,都不给我买。” “喜欢那个?”段融近乎宠溺地笑了下,把她脸上的眼泪全都擦干净:“你喜欢我就给你买。” 他把沈半夏抱进怀里,还带着血的手揉着她后脑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哥哥会一辈子疼你。” 沈半夏哭得太累,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手指始终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极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段融把她抱去盥洗间,放在洗手台沿,开始给她解针织开衫上的第二颗扣子。解到中途停下来,他在浴室明亮的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