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坐火车硬座过来要钱吗? 还被一个疯女人打了一下。 一想到这里,许盼娣就觉得头晕。 “真是两个克父克母的贱皮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和老二商量,直接把两个贱丫头卖了,两万块呢!”许盼娣愤愤地道,却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昨天晚上的梦真是太奇怪了,她居然梦到早在40年前就被她卖了的小女儿死了变成鬼差,报复自己把自己下了油锅地狱。 那个没名字的女儿为什么要抓自己下油锅来着? 许盼娣不记得了,但油锅的感觉太真实,真实到就算是醒了还能想到昨晚被滚烫的热油油炸的感觉,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个都是不知感恩的赔钱货,白眼狼,当了鬼差也不知道来孝敬老娘我,没有我生你卖你能死了当鬼差吗?”许盼娣骂骂咧咧地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 “呸,什么破水,黑心商家,一个破房间卖这么贵送的水居然是臭的!”许盼娣怒了。 晚上做噩梦也就算了,醒了居然还要遭罪。 许盼娣怒不可遏地拿着水要去找民宿的工作人员理论。 走到门口,拧门,拧不开。 一阵阴风从许盼娣耳边吹过,许盼娣不禁打了个寒颤。 “谁?”许盼娣拔高声音。 熟悉又陌生且不带温度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妈,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对女孩子,尤其是对自己的亲孙女,就不要怪我每晚拉你下油锅了。” “我在地狱等你。” 门把手开始流血,血沾了许盼娣满手,一个大大的死字出现在门上,和字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眼泡发肿,眼底乌青的长发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直勾勾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许盼娣,张嘴,无声地说了一句: “妈,我等你哦。” “啊啊啊啊!!!” 筒子楼里传来许盼娣撕心裂肺地惨叫。 职高附近,难得外出的江茶和汪杏花坐在这几个月新开的早餐店里,吃据说颇受游客和考研人好评的小笼包和煎包。 “老板,再拿2笼小笼包,10个煎包,一碗稀饭,两个茶叶蛋。”汪杏花冲老板道。 因为只有两个人,汪杏花也不敢吃太多,只敢吃4笼小笼包20个煎包。 这还是在江茶不吃陪着表演的情况下。 老板迅速端上热腾腾的小笼包:“两位美女,煎包还要等一会儿。” 汪杏花点点头,往碟子里倒醋,继续大快朵颐。 江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侧着头看着西北方:“你少吃点,等下钱不够。” 汪杏花气呼呼地道:“忙活了一晚上,结果赚的钱连吃顿早餐都不够,还要我自己贴。” 汪杏花化悲愤为食欲,狂吃一笼小笼包,见江茶似乎正在欣赏什么满意的作品,问:“老太婆醒了?” 对许盼娣汪杏花现在可没什么好语气。 “醒了,在屋子里尖叫呢,等下就该换裤子了。” “她带了裤子吗?我们就给她银行卡里剩了4块4毛4,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么美妙的余额呀?” “应该很快就可以吧,买火车票肯定要取钱。”江茶也不是很确定,愉快得声音都上扬了,“哎呀,果然要换裤子了。” 汪杏花已经吃完第2轮小笼包了,开始眼巴巴地盯着锅里还没有煎好的煎包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