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走。” 贺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样子,睡衣早已经松垮到肩膀,露出的白皙皮肤上隐约可见梅花般的红痕,脖子上汗津津的,双眼像是含了春水,甚至拿腿去勾男人的腰。 储西烬喉结上下滚动,大脑神经异常兴奋,他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哑着嗓子问: “明天早上起的来吗?” “反正不准走,你可以喊我。”贺年扯着被子拱了拱,小声嘟囔,最红脸红到脖子,支支吾吾凑到男人耳边说: “你轻一点就好了。” 储西烬抚摸着贺年烫热的脸颊,扣着他的后劲再度接吻,又摸他颤栗不止的后背,最后嘴唇贴上他的耳朵,声音有如温柔魔障: “宝宝真乖,再喊一遍好不好,再喊一遍老公什么都给你。” 耳边是性感的声音和压低的喘息,贺年心跳的很快,仿佛坠入湖水之中,他倒在柔软蓬松的枕头上,眯着眼睛看面前的男人,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 “……老公,我爱你。” 纯粹又热烈的示爱,储西烬搂住他的腰,收紧手臂,把人牢牢禁锢在温情的怀抱里,张嘴在小爱人的耳廓上缠绵轻吻。 “我也爱你。”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贺年已经困到半昏迷状态,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模糊间只感觉温热的水贴上皮肤,先生帮他清洗了身体。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下半夜刮起了大风,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小雨,本来已经是深秋,经过这场洗礼,树叶凋零大半能看见光秃秃的树干。 早上快七点,储西烬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用指关节轻轻刮了一下贺年的鼻梁,拇指指腹蹭在他面颊柔软的皮肤上。 “小年,该起床了。” 贺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小声哼哼:“…嗯,先生,再让我睡一会儿吧……” “好。”储西烬没忍心把人叫醒,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厨房简单做了早饭,这才折回来去浴室打湿热毛巾,敷在贺年脸上。 大概是昨晚上哭过,眼睑处轻微有点肿胀,约莫过了四五分钟,贺年觉得自己再不起床意识就又要不清醒了,他眼睛都没睁就稀里糊涂的爬起来穿衣服。 腰腹往下实在是太酸了,某种不适的感觉让贺年涨红了耳朵,他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也不说话。 “疼吗?“ 储西烬直接把人抱起来,手臂穿过膝窝,朝洗手间走去,说着大手还捏了捏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指尖掐出了小肉窝。 顶多身上有点酸痛,没什么劲儿,也不能算多不舒服吧,贺年把头埋在男人胸口,舔舔有点干涩的唇瓣,想糊弄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