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要多久?” 贺年被弄得魂儿都要飞走了,哼哼唧唧的大口呼吸着,眼底一片热雾,身上烫的要命,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他赶紧慌慌张张的改口道: “呜,十天,先生十天可以吗?” 床上总是最好的谈判战场。 储西烬嘴角浅浅挑起,没说话,单手解开了衣服扣子,覆身上去,用悍利的胳膊把人禁锢在身下。 无处可逃。 贺年觉得自己像条缺氧的鱼,被人翻了个面儿,小小年兴奋的抵在了男人的腹肌上,他捂住脸,羞得面红耳赤,说什么都不松手,告饶道: “先生……一个礼拜,不能再少了。” “嗯。”储西烬嗓音低哑,他抓住贺年的手腕扣在枕头两侧,低头去吻他,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 贺年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剧颤,说什么都不好意思睁眼,想翻身扎进男人怀里,手腕却被禁锢着。 他握紧拳头,鼓起勇气道:“先生,昨天晚上,不是才……” “才怎么样?”储西烬笑了笑,胸腔低沉的震颤撩拨着耳膜。 “我刚回来就你就又要走,不能跟男朋友要点儿补偿,嗯?” 那么乖,那么软的小男朋友,换谁都会舍不得,而且这个月贺年在学校补课,两人几乎没怎么独处过。 来来去去的,两人都要成搞网恋的了。 一提到分别,贺年顿时就蔫巴了,甚至主动凑过去,腻腻歪歪的在储西烬嘴角亲了亲。 储西烬被这小动作撩的心软:“你要是害羞,我们就关灯来。” 腊月二十五号贺年才从f市离开回里城,储西烬临时有事情耽搁了,只能由张叔代劳,贺年望着车子里提前准备好的补品,嘴角翘了翘。 里城的冬天不算冷,甚至没有下雪。 大年三十那天,贺年在厨房里帮忙,他脱了外套,里面只着一件米色的宽领毛衣,整个人气色很好,贺明兰越看越满意。 “年年,去客厅看电视吧,剩下的妈妈来弄就可以了。” 贺年见弄得差不多了,哦了声,挽起袖子蹲在地上洗手,盆里的热水蒸的他睫毛上都是水气,贺明兰眼尖的瞅见儿子脖子下方有不明显的红色痕迹。 都是过来人了,哪里会不明白,贺明兰倒也不反对,儿子都二十岁了,平时又懂事,她看了成绩单,样样都考的好,但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 客厅里没人,贺岑在门口贴对联,贺明兰把厨房门掩上,小声问儿子: “年年,你是不是跟人谈恋爱了?” “嗯?”贺年错愕的抬起头,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贺明兰笑着道:“你都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