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线一样不少,即便是趴着的,身体流畅的线条也能完美的呈现出来。 应盈盯着他的腰看了几眼, 狗男人腰不错。 白宴能够感觉到强烈的视线落在身上, 嗯! 一定是老婆被他公狗腰迷住了。 白宴试着回头,想要确认应盈的表情。 头刚转过一个轻微的弧度,就被一只手按回去。 “趴好!别乱动!” 应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宴立刻乖乖趴好,后颈上的手还在。 指尖温柔透着微凉,让白宴想起以前韵韵掐他的脖子,一样的感觉。 哪怕失去曾经的记忆,变成另一个人,他老婆的小习惯却没有改变。 应盈动了动手指, 怎么感觉掐脖子的感觉这么熟悉? 好像以前也这么做过。 最近与白宴的相处,时常会觉得熟悉。 看来她以前和这个人确实有过接触。 “老婆,你怎么不给我涂药?” 白宴这一声“老婆”让应盈像是被烫到,她慌忙把手松开。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白宴立刻道歉:“我错了!我还喊你盈盈。” “盈盈也不是你叫的。” 应盈冷着脸说:“以后叫我名字。” 白宴心想:应盈和盈盈也差不多,以后就叫盈盈,主打一个蒙混过关。 应盈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药油, 倒出一些在掌心里搓热,沾了药油的手掌覆盖在白宴后腰上,轻轻的揉搓。 白宴魂儿都要飞了, 老婆的手好软,还凉凉的。 突然,尖锐的疼痛传来。 “疼!疼疼疼!”白宴喊疼,额头上冷汗直冒。 应盈加重手劲,按得白宴嗷嗷叫。 “老婆我错了!你高抬贵手,饶了我!” 应盈冷着脸:“你叫我什么?” “盈盈,我错了!” “喊清楚一点。” “应盈!” 白宴委屈死了。 原本想要和老婆有个亲密接触,没想到差点被按废了。 苏恬汐和盛以琛从院子里回到客厅, 看到白宴扶着腰从卧室里出来,眉宇间尽是痛楚。 “爸爸,您的腰怎么样了?” “腰……腰扭得还挺厉害。” 白宴强撑着扯起嘴角:“不用为爸爸担心,你妈妈已经给我涂过药油。” 苏恬汐感觉白宴的表情比刚才还痛苦, 药油是没用吗? 应盈将手上的药油洗干净,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白宴在客厅里。 她皱着眉头说:“你一身药油味,不要在这里熏到汐汐,回你的房间,散散味道再出来。” “我这就回房间。” 白宴被折腾怕了,灰溜溜的回到房间。 午餐是应盈准备的,吃饭的时候白宴才被放出来。 一家四口围坐在餐厅里吃午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