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沈云簌扶起来:“夫人, 您来这里干什么, 您不为自己, 也要为孩子考虑考虑。” 沈云簌呆呆的望着河里水流, 那些寄托着思念与美好的河灯渐渐飘过来。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和魏临一起放河灯,只一年,却独留着她一个人形单影只。 妙圆扶着沈云簌的身子安抚:“夫人,您别太难受了,过去这么久了,您不是已经想开了吗?” 她怎么能想得开,也只是强撑着自己而已,她不想让别人以为她很脆弱,离了魏临就活不了,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心里对魏临的眷恋只增不减。 沈云簌伏在妙圆的肩上,一边哭泣一边埋怨:“妙圆,你说他怎么这么坏,人走了就不回来了,既然都不能保证自己好好活着,干嘛还来招惹我。” “夫人,别难过了,咱们回家吧,若世子平安无事,怎么可能不想来找您,您要相信他。” 沈云簌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此时,马车车赶了过来,长易和妙圆扶着沈云簌上了马车。 回到北院,沈云簌脑子里一幕幕的回想着那个侧影。 不是魏临,又会是谁呢? 只顾着想他,完全忘了今日的灯谜。 沈云簌把春罗叫过来,让她把字谜写下来。 这段时日,她脑子混沌,因有孕,身体有了许多的变化,感觉自己的脑子也不似以前灵光。 拿着字谜看了又看:“三缄其口才放心?是个什么字?” 春罗拿着热帕子给沈云簌擦拭手臂,看了一眼道:“姑娘,这都不知道,这是个恒呀?” 沈云簌恍然大悟,的确是个恒字,她从榻上起身,康三爷用这么隐蔽的方式告诉她,想来是不能和她见面,恒字,难道指的是……恒王吗,难道恒王与白阳城的劫匪勾结,害了他的夫君。 可恒王与魏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害他。 她想不明白,魏临与恒王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且恒王一直都在陵州,也是去年才来的京都。 翌日,沈云簌叫来了长易,询问魏临和哪些官员有交集,哪些官员是死敌。 一番询问后,她猜测,魏临很可能是触犯了恒王的利益。 待到午后,沈云簌和长易再次出门,来到闹市街的巷子里,却见这条巷子和上次来时不太一样,打铁匠不见了,算命先生也不在了,而那家赌坊已经关了门,询问附近的人,这里已经没人了。 她除了让康三爷寻劫匪的幕后之主外,还想知道魏临是生是死,可消息也只给她一半,她的银钱还没付给他呢。 回去以后,沈云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魏临一定是卷入一场阴谋了,上元佳节那晚,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魏临,眼下除了等待,她什么也做不了。 边关传来捷报,狄国投降后被赶出三百里之外。 永徽帝很高兴,上早朝时,心情愉悦,那些曾经主张求和的官员也没了脸面。 太子也十分后悔,当初他也力求议和,如今边关大捷,彻底让狄国偃旗息鼓,与狄国征战多年,可算扬眉吐气一回。 镇北侯府接到了消息,镇北侯魏启忱和一众将士要从边关返回京都。 魏老夫人得知消息,精神气好了不少。 难道有好消息,大伙聚在福安堂里吃茶热闹。 就在此时,听到管事的传话,郑夫人找上门来,要见沈云簌。 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在魏老夫人面前胡说八道,元氏将郑夫人请到了前院里,亲自接见。 郑夫人一番控诉,说宫宴之日,沈云簌当着官眷的面,把申国公骂了个狗血淋头,作为儿媳,不能看着他老人家日日消沉,要沈云簌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