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也像繁夏那样年纪轻轻在帝都买房买车工作体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倒贴,就是云端上的集团总裁,也得乖乖的当小三做地下情人。 要是他们家菁菁也这么有出息,也搞定一个富家公子回来......谢岑想的有些飘飘然。 “那你说怎么办?”他回过神来,问道。 “我在单位里问问我那些老同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一些油水大的肥差。”温明月说。 “行,那你可得快啊,我可不想那天起床,看着咱们菁菁被繁夏赶出去的样子。”谢岑说道。 “知道了。”温明月抠着沙发的手终于松开,长舒一口气。 幸好她反应快,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要是让谢岑知道她把所有的钱都投到了股市里,谢岑肯定是要翻天的。 五十万,她把五十万都投了进去,这些钱对她们来说是一笔巨款,可是对论坛里的那些玩股票的同好们来说,不过是一点小钱。 这些日子,她整天就泡在股票论坛里,知道要想成功,成本越高回报也就越大,为了狠狠打脸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她必须靠这一次翻身。 到时候,别说不用再看繁夏的脸色,她甚至可以帮菁菁买新房,娶夫郎,重新把日子过的体面起来。 卧室外,温明月和谢岑为了未来处处算计,卧室内,鸢尾散落。 柔情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浓稠的散开,温澜生随着声乐音调一摇一晃慢慢的解开纽扣,洁白的婚服像花朵一样褪下,他咬着一支昳丽紫色鸢尾花,哼声慵懒,媚眼如丝。 繁夏散漫的靠在床头,悠闲看着他表演。 一曲完毕,她衣衫完好,而温澜生已经羞红的钻进繁夏怀里。他手指绞着她的衣领,娇声秾丽:“夏夏,好看吗?” “好看。”繁夏指尖像世间最温柔的羽触抚摸着他的耳垂,温澜生嗯~了一声。 “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我偷偷练了好久。”温澜生羞道。 他们从高二就在一起,他知道,女人贪图新鲜感,时间久了就容易感到兴致缺缺,因此,他常常在玩一些新花样。 繁夏笑意渐浓,指腹抚摸着他柔软的耳垂:“幸好今天没走,不然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温澜生娇哼了一声,正欲解开她的衣裳,视频聊天响了。 是容修。 温澜生脸色陡然凝住,刻意挑着时间点来,心思歹毒。 还没等他说话,繁夏就已经挑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你刚刚在电梯了跟我说了什么吗?” “记得。”温澜生幽怨的点头,嫉妒酸涩:“夏夏,你接电话吧,我不会再任性打扰你们工作了。” 繁夏满意的亲吻着他的嘴角,像要把他的委屈吃进肚里:“乖。” “打扰到你了吗?”视频接通,容修精致到完美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视频里的他,发丝湿润,禁欲保守的西装已经脱下,换上了一套黑色丝绸睡袍,刻意露着起伏的胸膛引诱她。 不要脸!温澜生在心里骂道,他玉体横陈的趴在繁夏身上。 “没有,怎么会。”繁夏摇头笑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会打扰你们的新婚之夜。”容修眼眸温柔轻垂,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真的担心就不要打电话过来啊,打了还要装无辜,当着刁子还要立牌坊。 在大众面前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在女人面前就做出一副谄媚的做派,摇尾献媚,骚货!温澜生剜了他一眼。 “有事吗?”繁夏问。 “没什么。”容修一只手抱起小奶狗一只眉,白白小小的一团糯米团子趴在他的手臂上:“就是一只眉,它有些想你,晚上总是汪汪叫,哄它也不睡,毕竟是你捡它回来的,它很依赖你。” 容修声音低哑中带着淡淡的愁思,取下金丝边眼镜的狭长上挑眼眸脉脉含情的凝望着她,眸中隐约有澹澹水光,左眼角下酒红色的小泪痣暗流涌动,欲说还休的劲儿勾人的紧,仿佛他才是他口中的那条狗。 好像有什么轻柔细小的东西,飞快的爬过她的心上。 “这么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