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得出结论,确实没他看上去健硕魁梧。 * 裴璟面色不善地等在渡口,周围的人瑟缩着身子,尽可能当自己不存在。 为了以最快速度达到南方五省的指挥中心抚城,他们这次采用水路加陆路并行的方式,先乘船至曾县,再从曾县骑马取道抚城。 部分物资裴璟已经提前叫人送过去了,剩下的统一用船分批运送。 裴璟负手而立,目若寒星盯着路口,忽然有嗒嗒的马蹄声传来,等见到人后,他的脸色稍霁。 “吁。”傅归荑勒马,利落翻身而下。 裴璟冷冷看着她:“傅世子来得太慢了,再不来孤就要派人去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傅归荑听出他在阴阳怪气,面不改色双手作揖,躬身请罪:“臣知罪,请殿下责罚。” 背脊笔直,语调平缓,实在看不出哪里知错的模样。 裴璟沉着脸,宽大的衣袖重重一拂,转身上船。 走了两步见后面的人没动,停下脚侧头冷喝:“还不跟上!” 傅归荑直起身,昂首含胸跟在他后面,一脸淡然,看不见丝毫慌张和害怕。 船顺着水流一路南下,傅归荑坐在三楼的窗牖边,以手撑着侧脸往外看去。 连日的暴雨,河水泛着浑浊的黄色,散发着腥臭味。水面上时不时翻滚出枯树根、泡烂的房梁,牲畜的尸体,甚至是人的尸体。 咚咚咚地撞在船舷两侧,发出沉重的声响。 忽然旁边有个人影坐了下来,替她满上热茶。 “在看什么?”裴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傅归荑目光未收回,淡淡反问:“这次要待多久?” 裴璟放下杯子,挑眉问:“这才刚出来你就想回去,莫不是心里惦念着谁?” 傅归荑听出他明显是在找茬,不接他的话,目不斜视注视前方。 裴璟正想把人拎到跟前教训教训,再不收拾,她都敢上房揭瓦了。 一阵巨浪骤然扑了上来,傅归荑一个不稳往旁边倒,正好扑在裴璟身上,她连忙爬起身却被一双铁臂箍住腰,紧得她快喘不过气。 傅归荑蓦地脸色涨红,仰头咬启齿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裴璟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轻笑道:“我又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再急都没用。” 滚烫的鼻息在两人咫尺间流转,裴璟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清晰无比地映着傅归荑的脸,眼睫几乎与她的相触。 他一眨,她也跟着颤动。 傅归荑耳根烧红一片,不自在地扭过脸,正好看见外面的天色,此时正是用午膳的时间,天空却阴云密布像傍晚,恐怕又要下一场大雨。 啪地一声,支撑窗户的支架被人取下来丢在一边,窗户被猛地一下关死,透不进一丝风。 船外的暴风雨还未至,屋内已经下了场狂风骤雨。 两人不知在窗户边颤了多久,又转移战场到榻上。 船上空间有限,这张床只有东宫的三分之一,傅归荑不得不死死搂住裴璟的脖颈以免掉下去。 等到裴璟尽兴了,傅归荑已经浑身无力,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船上沐浴不太方便,裴璟自觉打了热水替她擦拭身体,炙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