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特别梦幻,真情实感地叹道:“果然应该跟着忱总混啊。” 宁岁稍顿一瞬,没吭声。 胡珂尔在旁边坐下,已经开始幻想:“谢屹忱这么帅,他表哥肯定也很帅。” 宁岁正用气垫往自己脸上涂bb霜,质地很清薄,本来就白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漂亮,胡珂尔还是头一回见她化妆,新奇地观察这个过程,宁岁侧眸,表示道:“我也没见过他表哥。” “不是说这个。”胡珂尔眨了眨眼,意味深长道,“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挺郑重其事啊。” “……” 宁岁温温吞吞地将底妆拍均匀,才镇定道:“这不是要跨年了吗?” 胡珂尔一想,也对。 谢屹忱说大概下午两点过来接她们,一起坐车过去,他表哥估计在忙,在群里冒泡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就没再出声了。 宁岁今天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呢绒牛角扣大衣,脖子处还有一圈毛领,里面是条束腰的冬季丝绒小裙子,质地还挺保暖软和的,她前几天和胡珂尔逛商场的时候新买的。 杜骏年说到时候会去现场和他们汇合,三个人直接从学校出发。 因为胡珂尔在,打的的时候谢屹忱坐在副驾,宁岁则在他斜后方。一路上她状似在看风景,也没怎么和他有眼神交流。 倒是胡珂尔缠着谢屹忱一个劲儿地问他表哥,诸如老板是不是很忙,怎么还会有空来听音乐节,他是哪个学校的啊,以后常驻北京吗,当初是什么契机想到要做闪映的,等等等等。 宁岁只听到他低沉的嗓音间或从前排传来,对于部分更细节的问题则回答说:“你可以到时候问问我哥。” 胡珂尔:“哦哦好!” 提起对杜骏年应该怎么称呼,谢屹忱说:“随便,别太客气就行。” 胡珂尔:“为什么?” 谢屹忱:“就公司也没做多大,他觉得不好意思。” 胡珂尔觉得他这话挺谦虚,他们家的人好像都谦虚。闪映再怎么说也有点名气了,至少像他们这些大学生肯定用得多。 没多久就到了音乐节的地点,下午的人还不是很多,杜骏年也没有那么快从公司过来,他们先排队检票进场,在草地上找了个比较好的观看位置。 宁岁把包里叠装的那块野餐布铺在地上,胡珂尔又去买了个很大的充气式懒人沙发,把带的零食都拿出来慷慨地放在布上。 三个人错落着坐在地上,空气很清新,几个不错的乐队率先上台表演,躁动的摇滚声音砰砰地像是沿着地表传来,炸响全场。 胡珂尔坐了没两秒钟又一拍脑袋,拉着宁岁道:“我们去领荧光棒和小旗子吧!” 场地够大,她们找了一圈,差不多十几分钟才回来。宁岁不经意一扫,忽然看到有两个打扮特别成熟时髦化着浓妆的女生在跟谢屹忱要微信,脚步一顿。 谢屹忱脸上倒没什么表情,意味冷淡,说了几句什么,应该是明确地拒绝了。 这俩女生可能看他身边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还颇有毅力地缠在一旁,一副没打算走的模样,语气很真诚:“就加个好友而已,保证平常不会打扰到你。” 宁岁在这时走近,恰巧看到这人气定神闲掀了下眼皮:“行,那你们记一下。” 女生眼睛一亮,掏出手机:“你说。” 谢屹忱:“π。” 女生疑惑:“就是那个单个的数学希腊字母吗?” 他混不吝笑道:“当然不是啊,3.1415926往后数那个。” 女生:“……” 重磅嘉宾都是晚上才来,但这时候大家的情绪已经很高昂。宁岁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抱着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