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丰轻轻暼她一眼,提醒她,当初照相馆的老板说免他们照相钱,想请她把衣服放到照相馆,租借给过来拍照片的人。 她一口回绝了,但无所谓人家把婚照贴到橱窗里做宣传。 陆曼曼,“啊,还有这么回事?” 然后就搂住周严丰胳膊说她老公记性可真好,早八百年前的事还记得一清二楚! 周严丰当然记得,他太太跟他一路走来每个细节都深刻的印在脑海里。 只不过在饭桌上当着两个孩子的面不好多说罢了。 陆曼曼却是没有在意这种小事,她还有其他事呢,吃过饭就把周严丰拉到楼上卧室里。 周严丰刚好有事问她,“真不想在我办公室里继续工作?” 陆曼曼今年都四十三岁了,早两年她就被领导人接见,肯定了她在商业上的成就,达成了她的商业目标,之后她就将集团全权交给徐厂长,一方面给周严丰做好部长夫人,一方面也是想全身心的享受生活。 但她就不是个能闲的住的人,四处游玩两年之后,就又想找事情做了。 今年先是给周严丰做了一段时间的办公室秘书,很快就不愿意了,卸职进了外交部。 周严丰相当舍不得她离开他办公室,这不又想磨一磨。 陆曼曼才不听他的,她想在外交部锻炼奋斗,想当外交发言人。 不为其他,就是觉得太酷了! 周严丰失笑,太太还是那么充满活力,生命力是那么旺盛,他虽然万般不舍,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理解,摸摸她长发道,“我太太做什么都是极好的,将来就是一根头发丝,也必能顶千军万马。” 陆曼曼笑嘻嘻的抬了抬下巴,自信道必须的。 然后就神神秘秘的要给他看一样东西。 周严丰想到什么,脸上表情很无奈,漆黑幽深的眼里却是很宠溺,“又想干什么?” 陆曼曼翻开包包给他看。 周严丰顿时耳根发烫。 那是什么,是她所谓的男士什么装。 因为有前车之鉴,他很快警惕道,“不会让我穿里面上班吧?” 他是真的怕了他太太,前两年带回来什么正装袜,说什么男士黑丝,叫他穿,穿了还不算,要绑着袜夹,衬衣夹,虽说袜子和衬衣绷得很好看,但太有束缚感了,束缚感还好,习惯就好,但那之后不论走到哪里,他身上盯着的目光就更加多了起来,同僚们更是各种打探为什么他能把袜子和衬衣穿那么丝滑又笔挺? 他能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