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揉在怀里,亲了亲她唇畔。 问她身体有没有舒服些。 陆曼曼感觉舒服多了,也没觉得头晕难受什么的,就是得知这时候已经快八点钟了,叫他赶紧起来,别耽误了上班时间。 周严丰道,“不急,待会儿打个电话,等十点钟再过去。” 陆曼曼这几天一直在等,等着接姨妈,也等着看是不是因为怀上时间太短,才把不出脉来,还有中医把脉也不是谁都能把出来的,非得是有经验的专家才靠谱。 她不敢找军区总院的大夫,也不敢托认识的人找其他人,自己找总要辗转打听着浪费些时间。 好不容易才找着了那么一位。 本来打算今天等周严丰上班就过去,结果他说他十点才走。 陆曼曼只好再等等。 但刚刚坐起来就听到房门被敲得急促。 “曼曼?小曼?” 是蔡洲和保姆阿姨的声音。 原来蔡洲记着陆曼曼这几天生病,还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因她这几天都宿在小洋楼这边,她姐姐不在身边,怕她没有人照顾,晚上万一病情加重什么的,早上也是很早过来,想注意着些。 她这几天总是起得很早,然后下来倚在门厅那里呼吸新鲜空气,像是睡不着觉,今天却没见她身影。 蔡洲怕人出事便上了楼。 保姆阿姨做好早饭,就等着陆曼曼出来吃饭了,却也是迟迟不见她出来,想敲门喊她又怕打扰了她睡眠,正是不知道该不该去敲门。 蔡洲上来了。 两人一合对,都赶紧冲到了陆曼曼门口。 房门倒是很快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蔡洲首先就愣了愣,“您……回来了?” 知道不该吃味,但止不住酸意往上涌,不过到底放心了。 他很快就退离开了房门。 保姆阿姨也认得周严丰,当初陆曼曼帮助姐姐离婚,带着姐姐过来这边,住进小洋楼之前,这保姆阿姨就是周严丰提前找来的。 一看原来是首长回来了,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然后赶紧回到厨房再张罗着加餐。 陆曼曼这几天忙着带她制衣厂的设计团队,早上吃饭的时候感觉依旧良好,跟昨晚上一样胃口大开,吃得比平时还多一些,一杯牛奶,一个蔬菜三明治,还有两牙蒸南瓜。 周严丰喜好面食,保姆阿姨给他烙了几张烫面小糖饼,拌了一碗疙瘩汤。 陆曼曼看着挺香,撕着吃了一块他的小糖饼,他的疙瘩汤也喝了两口。 然后就趁着有精神,下楼找她的设计团队磨合去了。 她走之前问周严丰在卧室待着还是去她办公室消磨时间,周严丰说去办公室。 陆曼曼就把办公室钥匙给了他。 陆曼曼拨给设计团队的房间也在二楼,两人一起下楼来,陆曼曼跟挖过来的那两名设计师刚说上话没两句,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叫两人等等,然后拔脚就往出跑。 周严丰在他家曼曼办公室里随意走动了走动,便坐到她办公桌后面,想着打个电话给总医院的王大夫,再问问他家曼曼身体究竟什么情况。 王大夫年前给陆曼曼调理身体,他总以为曼曼找过王大夫。 刚刚要打电话,却是看到桌子旁边堆积的文件那里立着一张大概六七寸大小的纸片,上面内容奇奇怪怪。 中间竖着写三个大字“姨妈符”。 两旁竖着各有四个小字,“姨妈速来,元气满满”。 周严丰拿起那张纸手指捻了捻,看不太明白。 像是一张符。 但他听过接福,接财神灶神,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接姨妈的。 陆曼曼着着急急地跑了回来,果然就见他什么都好奇! 她从他手里夺下那张纸塞一旁文件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周严丰脸上罕见地有些困惑,“你姨妈什么人,你要接……?” 陆曼曼,“……” 敢情“姨妈”是他知识的荒漠。 陆曼曼随口就说道,“这是蔡晓虹乱写乱画的,你管它干什么。” 然后装作进来拿东西,翻起了文件。 她刚要走,就被周严丰拉住了手腕。 周严丰给她讲起了一个小故事,“有书里记载说,汉末有女名佳,年方二八,因为自幼父母双亡,由姨娘抚养长大,到了媒人上门求亲的年龄,她却只喜欢李郎,两人想要私会家中亲热的时候,只要听到姨妈过来的声音,这名女子就会说姨妈至,李生便藏匿起来,后来两人成婚欲行房事,这名女子遇到月事,也会说姨妈至,李生便明白不能行房事。” 周严丰一直看着她。 他尽管很好地掩饰着,陆曼曼还是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激动欣喜和期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