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砚语气自然地继续道:“看看这咒有没有被彻底清除。” 他用灵识扫了一番,林织的身体里的淡粉色灵气已经消失无踪,木灵气重新运转,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庭砚本以为林织会内视运气一番,没想到他忽地背过身,看动作是解了衣袍。 “师叔,并未。” 林织看着腹部的红月仍在,眼里并无失望,还在便好,不然怎么拿来做文章。 青年的声音艰涩,带着些不甚明显的颤抖,这出乎庭砚意料,让他拧起了眉头。 “可是有什么痕迹?” 林织应声,转身跪坐在庭砚的身前,姿态有些僵硬的让庭砚查看。 青年的衣袍松散,不过粗粗拢着,半遮半掩间,白皙平滑的腹部,赤色弯月格外显眼。 庭砚以灵气触之,发觉果然有异动,林织内府里淡粉色的灵气骤然出现,在他想要抓住时又消失无踪。 “我知低灵域异动,你们遇险之事与合欢宗有关,这痕迹是那时便有的么?” 见林织点头,庭砚语气微沉:“那为何不言明?若不是今日我发觉你灵气有异,无意间催动,你身子被人埋下祸根岂不是无人知晓,哪日被恶意引发,你当如何自处?” “弟子知错,”林织十指交握于身前,低声回应,“回宗后我便闭关修炼,它也一直没有异状,我本想出关后寻师父言明,可师门内情况紧急,加之丹峰的伍冬师叔在闭关,便一直耽搁至今。” 林织选择性地表明了事实,最高级的谎言便是不捏造任何情况,从而达到引人误解的结果。 庭砚皱眉:“为何不同我说?” “师叔本就因为我师父所托而身体不佳,我又如何能用这事来打扰师叔。” 林织的言辞恳切,庭砚却听出了其中暗含的意味。 不过是不亲近不熟悉,便也没想到求到他面前。 即使他们曾经唇齿厮磨,他靠在他怀中极尽亲昵,但他于林织而言,不过是令他敬畏不敢靠近的陌生尊长。 “此事我会为你处理好。” 庭砚神色淡淡,语气温和却无任何商量转圜的余地。 无论是照看情劫,还是照顾宗门子侄,都是他分内之事。 “多谢师叔。” 林织仰头,眼眸明亮。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后辈姿容秀丽体态风流,庭砚轻易便能看见他命定的情劫未曾拢紧衣袍下的春光。 他眼眸中的感谢与敬重,庭砚并未错漏。 少年人不知事,若是知晓他曾经对他做过何等引诱之事,神色又会如何? 庭砚敛下心思,道:“躺好,我先查探一番。” 林织躺下,没有了情毒的干扰,他才觉得这床躺的颇为舒适,再看着锦绣堆起的华美洞府,想着庭砚确实很享受,不像元止,哪儿都是一样的睡,丝毫不在意身外物。 林织躺下时,未系起的衣衫自然散开,朱红缀雪景色在隐隐绰绰之间,倒是比不遮掩还让人介怀。 庭砚随手将林织的衣衫拉上些,在未触碰林织腹部月牙的情况下往林织的身体里输送灵气,未见林织内府有异动。 单灵根向来对其他灵气较为排斥,不同灵根之间的灵气不好转化,林织将那股灵气运转了几次炼化后才收归内府,在这个过程中,情毒没有任何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