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走了其中一枝,拿着卡片离开了。 他没第一时间回局里,而是驱车去了花店,亮出证件等待拷贝视频的空档,他问了那花有没有特殊意义。 老板和他说了无尽夏的话语,仇或看着蓝蓝紫紫的花,不太明白凶手想表达什么意思。 仇或带着视频回了局里,迎面撞上了拿着资料的危允君。 若是在平时危允君看见老大拿朵花回来,肯定会惊奇加调侃,但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刑事案件他们常见,但连环凶杀案的危害不同于一般的案子,尤其这次的凶手很狡猾,他们还没找到受害者之间的共通点,实在没心情说笑,毕竟多耽误一点时间可能就会有新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 仇或叫住了她,把花放在了她手上。 “送去检验科查一下,林织那边你派个人跟着他,他应该被凶手盯上了。” 危允君点头,迈着步子往检验科走,又听见仇或说:“要是他半夜给你打电话,你转给我就行,凶手可能盯着他,加上他有精神病,以免你制不住。” “行。” 危允君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点头应了,心里觉得老大真是敬业。 利用侦查手段,仇或很快拿到了订花人的信息,带着周二河上门去查。 周二河已经从滨西花园那边回来,和长巷那起案件一样,现场能找到的线索很少。 “工作日花园的人本来就少,更别说是中午饭点,那地方又不是什么景点,没人管理,顶多就是清洁工打扫卫生,因为花园很多年了,周围监控全都坏了,跑遍了就一个能用的,倒腾很久画面卡的不行,根本看不了。” 周二河骂骂咧咧,问候了凶手百八十遍,他一个下午全都耗在上边了,那狗东西老鼠一样,没人看见。 死者周霞春五十一岁,住在花园附近的老小区里,她没工作从乡下来市里带孙子。 她一般中午出门买下午和次日中午的菜,菜市场在花园另一头,离得不是很远,生活很规律。 十二点十分的时候她从菜市场途径花园还有人看见她,菜市场那边的人也都可以作证,但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进了那条偏僻的小道,那条路通向堆放杂物的小亭子,一般只有清洁工会去。 尸体是个找不到公厕又憋不住的男人发现的,他内急想找个地儿解决,就看见妇人倒在地上,吓得尿意全无跑出来报警。 “真不是个东西,她孙子上小学,听到消息跑过来的时候都吓傻了,我到的时候,她买的菜是好好放在地上的,说明凶手可能是诱骗她,让她放下了戒备。” 这点仇或在看到现场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没说话,在思考两个被害人之间的关联。 怪就怪在这里,可以说没有关联。 无论是籍贯、外貌、性格、性别、年龄,乃至血型,两个人都不一样,他们互相也不认识,没有去过共同的地方。 长巷和滨西公园有些距离,打车都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凶手很熟悉如宁,他知道长巷夜里没人进出,也知道花园里有个小路,对监控情况也了如指掌。 “老大,死者之间没有共同点,这凶手会不会是随机杀人?” “不可能,两起案件的间隔只有四天,但他肯定不止准备了这么久,他有预谋,这两个人是他早就挑选好的对象,他们身上一定有我们忽略的点。” 仇或能感觉到这次凶手的谨慎,如果他真的狂妄,他就会预告杀人,而不是通知,好在还没走到那一步,不过情况却也不乐观。 周二河握紧了拳头:“也是,他甚至有心情挑衅我们。” 某小区里,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的女人,看到上门的警察,心里忍不住打鼓。 听到是订花的事,她一股脑把前因后果交代了。 “是贴吧里认识的一个吧友,说自己不好意思自己送花,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