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识,死前还在困惑为何一只妖身上有镇妖师的腰牌。 林织的手指把玩着腰带上的流苏,这是他出来前,裴铎给他系上的玩意。 就算有功力在他之上的妖出现,估计看见这腰牌,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织低笑了一声,倒是没急着往京城赶,藏匿着气息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权当夜巡,顺便解决了一只水鬼。 不过妖鬼果然不同道,林织对付鬼魂没有对付有实体的妖那般顺畅,不过乌城是妖物聚集之城,倒不用担心怨鬼。 快到京城时,林织的动作加快。 不是因为他想着快点见到裴铎,而是感觉到了身上的一点不妙。 少年的春衫被晕染出湿润的痕迹,透着奶味的甜香。 该死,林织低骂了一句,加快了速度,月下狐影形如鬼魅。 因小狐狸不在,裴铎也未歇息,处理着事物,感受到了小狐狸归来,裴铎放下了笔,朝着寝宫而去。 侧对着他的少年衣衫滑落至肩膀,正蹙眉烦闷地挤着,染湿了锦帕。 裴铎随手抓去了他身上的一丝鬼气碾碎,替林织代劳。 林织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裴铎却是怜惜的紧。 裴铎还未来得及问林织练手的如何,狐妖已经在疲惫中睡去,裴铎给他抹了些药,避免他被衣裳磨的疼。 裴铎在这边操心着孕后的林织,宫里同样有人在担忧着孕期的妻子。 皇帝低声安抚着心神不宁的皇后,看着她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去,眉间皱褶未平。 和皇后一样,他也在担心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霍相如今是完全和他一条心,皇后有孩子也是好事,裴铎怎么也不可能杀了他扶持皇后的孩子继位,毕竟他们不是一条心。 但不知道皇后这孩子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落地,落地了又能不能平安长大。 裴铎并不打算动皇后的孩子,近日他头疼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日子过得好好的还想活久些,自然不会去妄增业果。 再者,皇后的这孩子的存在对他的计划也没有太大的妨碍,他如今和摄政王也没太大区别。 他甚至能用这个孩子的平安来换出征乌城时的安宁,何乐而不为。 三月中,细雨蒙蒙。 如今的朝堂倒是一片风平浪静,六王爷已经没有能力再同裴铎作对,七王爷惯会见风使舵摇摆游离,不肯多冒险,皇帝和霍相还要为皇后腹内的孩子担忧让孩子安稳降生,也不会打破平衡,生怕裴铎发难。 因此当裴铎将讨伐乌城的事情提上日程后,大家各有心思,明面上却没什么人反对。 因为裴铎打算作为监军,随兵出征。 他不在京城,对讨厌忌惮他的人来说是件好事。 有些人对他忽然要出兵乌城有些惊讶,但大多数人还记得裴铎的父亲,那个被先皇称赞为当世奇才的青年。 裴铎的父亲一首策论在当时惊艳了许多文人,他欲收复乌城也不是秘密。 虽然有些清高傲骨之人不喜裴铎弄权,但在对外的乌城之事上,他们倒也对裴铎的主张称赞有加。 为收复国土之战,许多整装待发的士兵也志气满满。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的队伍,暗地里镇妖司早已经从大越境内抽调了人选,佛道两门皆有人响应,为出征乌城而做准备。 林织蹲在裴铎的肩上,看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