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41节


是有这么档子事儿, 招得他火烧火燎,她却每次都缩了脖儿,滑不溜手。若不是他骄傲, 不屑用强, 又疼她, 哪一回她也保不住身上的衫子。于是问:”那你就不怕摸出事故来?“

    “反正是夫妻。虽然没过大清门,总是饮了合卺酒。”他想着这话说的对,琢磨着“夫妻”二字,听着顺耳。又听她说,”就是想到您要爱别人,心里不好受。”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找他的唇,别扭着身子歪着脸主动吻他,他忙接住酸梅子味儿的两片唇,舌忝着她舌尖口里的那腔气儿,醉得昏昏沉沉,她嘴里还混着说不清的草药味道,越发引得他一直探,咂摸不尽的一心一意和不满足。

    “无缘无故的,怎么朕就要爱别人。”终于收束了这个吻,他用鼻头抵着她俏翘的鼻头,轻轻平了平喘,顺着话头探她的神思。

    不想她叹了一声,带着一点怨怼地说:“大约是因为您兴高采烈来告我乌云珠的闺名?我以为您对乌云珠有意,想到天命不可违,猜您要爱慕乌云珠了,所以才……”

    听她这么说,他反而放了心,凡事肯讲出来就不隔阂,怕就怕窝在心里不言,才容易团成个疙瘩。他也隐隐约约觉得她那一月都反常,心里猜着跟董鄂氏有关,但她不说,他也不好先剖白心迹,那时他俩又好不好,了不了的……这次她终于肯直说,刚刚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沐在她全身的甜香里,又松了手,从桌上端起壶,斟了一盏参茶,自己却不饮,递到金花唇边,说:“喝一口?汤药味儿还沤在嘴里。”她就着他手里饮了一口,说:“我这人都是药味儿的。”一边喝着,硬撑着眼睛朝着他莞尔,细挺的鼻梁皱起来,眼角嘴角都弯得同新月一般。看得他心先甜化了。

    放了盏,又把手搂上她。董鄂氏,纯是为了给博穆博果尔拴婚的一名秀女,结果闹出这许多事故。福临满不在乎又专门告诉她:“董鄂氏的闺名,要不是你问,朕才不想听。那天朕从净房出来,急着回来跟你一起舞弄福全,谁想她挡在当道,要告诉朕她的闺名。朕想你问了两次,随便听听罢了。还有一样,你们都说她是美人儿兼才女,朕真没瞧出来。博果尔心倒不高,得了她之后心满意足。”

    听了这句,金花重新来了精神。他正把下巴搭在她肩头,她晃着肩说:“董鄂氏不是美人儿才女,这句当真?”一边去盯他的眼睛。她想象中绮丽无比轰轰烈烈的顺治和董鄂氏相识的故事,结果这么平淡毫无波澜地过去了?顺治还说他的官配不够美不够有才?

    “自家媳妇儿珠玉在前,哪还看得见旁人。”他垂着眼,正对着她包在衣裳里的一对兔儿,跳跳颤颤如脱了笼儿似的。强挪开眼,抿着唇滚了滚喉结,转而伸手去摸她的眉毛,玉白面上不描自墨的一对好眉毛,连根乱峰都没有,想那日董鄂氏描画的七零八落的眉毛,“她如何同你比。”炯炯黑眸里的光随着灯的亮跳,目不转睛看着她,这张轻笑晏晏的脸,一样让他情难自禁,他忍不住又开始吞口水。

    从开始到现在,他只看得见她。

    不安分的柔软的小手又摸上他的下巴,掌心的烫,熨得他心里暖,就听她悄声说:“万岁,累坏了?胡子居然都长得慢。往常这时辰,胡子老长,扎人,今儿怎么这么短。”曲着食指去扫他的眼下,“这黑眼圈,您白天歇过嚒?”

    “你不是一直喊扎人,下午专门剃了一回胡子。”掌心托住她的手,歪着头,笼着她的手在下巴脸颊摩挲,眼睛还恋恋不舍在她脸上逡巡,“修脸时睡了一会儿。现在舍不得睡……”修薄的唇吻到她手心的时候,她触电般,一把夺了手,捏成个拳。他不徐不疾,顺着她的胳膊,重握上她的拳。

    “特别是你说只是‘敬’朕,朕不光舍不得睡,是先睡不着了。”话说着,他鱼打挺从榻上跃下地,站定了,撑着胳膊来捞她,掐着腰把她扛在肩上,摆着长腿往寝殿去。

    结果这一夜金花又摁着领子不给解纽子:“表舅舅,我累。”还伸着细笋尖儿样儿的手指头数,“游船那夜睡了两个时辰?昨儿吃了酒,满打满算歇了三个时辰?今儿还没眠一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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