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哀求:“爸,妈!你们要救救我,救救我啊!现在只有你们可以帮我了!他们胡说的,这都是诬陷,我没有做那些事!”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夏樾一巴掌扇在了夏安瑜的脸上。 他本来身体就不太好,气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指着夏安瑜,指尖不住地颤抖着:“竟然是……你做的这一…… 秦阮琳眼睛也红了,走过来扶住夏樾,厉声质问道:“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这样伤害我们的儿子,养你这么多年,竟然还养成仇人了!夏安瑜,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你还叫他夏安瑜,这样猪狗不如的禽兽,根本不配当我们的儿子,他不配姓夏!” 夏安瑜看着愤怒的父母,看着楼梯旁的穿得一身休闲运动、刚下楼有些懵逼的夏沉光,又望望面露快意、抱着手臂看好戏的夏惊蝉。 他知道,这一切都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夏安瑜狗急跳墙,抓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冲过来揪住夏惊蝉的肩膀,将锋锐的刀口抵在了女孩的颈子上:“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计划会很成功!你毁了我的全部!毁了我的人生,我要你偿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夏家父母措手不及。 秦阮琳捂住了嘴,尖叫起来,夏樾怒声吼道:“混账!快放开小蝉!” 夏安瑜眼角微红,激动得脸上肌肉都在颤抖:“放了她我怎么办!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是你们逼我这样做的!” 警方已经赶到,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轻举妄动。 媒体紧随其后,“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片。 夏沉光是最着急的,他试着稳住面前这个丧失理的男人:“只要你放了她,让我怎么样都可以,你不是恨我吗?用我来和她交换,行不行?” “你当我傻吗夏沉光,我要你死!” “要我死吗!可以,没问题。”夏沉光果断从厨房里也拿出了一柄锋利的水果刀,“来,你说,刺哪里?手腕可以吗?” “夏沉光!”夏惊蝉惊叫了起来,“你干什么!蠢货!别做傻事!” 虽然这家伙平时比谁都更容易炸毛,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此刻的他、却无比淡定。 他将泛着冷光的刀刃抵在自己左手小臂处:“那就这里吧。” 说完,他眼神一凛,用力拉出了一条血痕,手腕薄薄的皮肤顿时血肉翻涌,鲜血淋淋漓漓落在木地板上。 秦阮琳惊声尖叫起来,就在夏安瑜愣神的刹那间,夏惊蝉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了血,疼得他大叫起来。 夏惊蝉趁此机会,摆脱了他的桎梏,朝着夏沉光冲过来。 夏安瑜还要追过来砍她,几个民警冲过来,将他按到在地,双手反压在背后,扣上了手铐。 “爸!”夏惊蝉哭着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流血了,你流血了!” 她全身颤抖,哽咽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谁、谁让你这…… “我没事,没真的下手,骗他的,一点皮外伤。” 夏惊蝉紧紧抱着他,像个走丢的小孩子:“我不许你有事,皮外伤也不行。” 她太依赖她爸了,他就是她的全世界,是她唯一确定无疑拥有的人,谁都抢不走。 夏沉光担忧地抬起她的下颌,检查她的颈子,白皙的皮肉间有一处划伤,是刚刚挣脱时不小心碰到的,幸而不严重,只是皮外伤。 夏惊蝉托起他的手,鲜血仍旧涌出来,看得她心惊胆战,“你还要打篮球啊!十月的比赛,你割哪里不好,你非得割手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