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了我。那时候我的身体状况比你昨天发现我时差多了,我父母伤心欲绝,都以为我活不了……从那以后他们一直对我很包容,包括长大后我的性取向,反正我都死过一回了,没有什么比健康活着更重要。” “如果那天不是恰好有人去他家里,我可能早就被他……所以我觉得自己不幸的同时,又感慨自己挺幸运的。” 魏泊舟问道,“你那时候才多大?” “七八岁吧……” 魏泊舟停下脚步,拉住纪清祀将他揽进怀里,他有很多安慰的话想对纪清祀说,然而又觉得千言万语不如一个真实温暖的拥抱。 纪清祀将头靠在魏泊舟的肩上,忽略偶尔路过的行人投来探究的眼光,“要吗?除了你以外,我找不到别人能跟我试了。” 魏泊舟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那……要我怎么做,把你再锁到衣橱里?” “也可以。” “不、绝对不行,看你难受我会不忍心……” “要不选一个封闭的小房间,对了,家里的酒窖好像就不错,我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有反应。” “真的要试吗?” “嗯,你把昨天给我买的氧气瓶带上,如果我真的晕过去,你不要急,给我吸点儿氧带我离开房间,缓一缓应该就能好。” “听你这么说,仿佛有自虐倾向似的。” “记住,不要心软,如果通过这种方式能让我从此摆脱幽闭恐惧症,我愿意搏一搏。” 他们继续在西湖边赏了一会儿雪,等准备返程时,天色刚蒙蒙亮,来看‘断桥残雪’的人却已经明显多了起来。 他们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被落下的雪和拥挤的人群渐渐覆盖。 回到家中,纪清祀径直走到酒窖门口,推开了门。 一股浓郁的红酒香扑面而来,纪清祀的身体却在轻微颤抖,“你把灯关掉,然后出去,让我自己一个人呆着。” “不用这么着急吧,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纪清祀摇摇头,“昨晚的刺激已经催生了我的恐惧,趁热打铁效果会比较好。” “那么……至少让我陪着你。”魏泊舟将门从内反锁,抬手将酒窖里昏黄的照明灯关掉。 室内顿时恢复一片漆黑,纪清祀两腿有些发软,好在酒窖里有个小沙发,他凭着自己的记忆,摸索着往前走两步想坐到沙发上,却不慎脚下踉跄,狼狈地跌倒在沙发边缘。 万幸酒窖里铺的是木地板,不算硬,摔了也不会太疼。 魏泊舟原本想伸手扶他一把,却又硬生生停住了动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