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以后让我娃认你做干爹。” “你这算盘打的,我在斯瓦尔巴的时候都能听到了!” 两人又是一阵说笑,袁天韵最后忽然正色道,“清祀,他会回来的吧?” 纪清祀回答的云淡风轻,“我……不知道……应该会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不回来了呢,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想了很多,如果他不回来,我就把我们的每一次相见当做最后一面。三年五年对我来说,也并不是多漫长的时光,随便做一个课题的时间可能都比这个还久。晚点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希望那时候的我们能够坦然面对流言蜚语,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 纪清祀转头与袁天韵目光相接,“当然,如果他不回来,我会放手,继续等待下一段爱情。” “说你悲观,你又带着乐观的希望,说你深情,你又带着决绝的无情,你怎么这么有趣?错过你的人,这辈子怕是都会遗憾了。” 出租车司机将两人顺利送到了高铁北站。 纪清祀和袁天韵乘坐的列车发车时间只相差五分钟,因为检票口不同,两人就在候车大厅里话别。 “我们这才是真‘各奔东西’,我往东,你往西。”袁天韵转身背对着纪清祀挥挥手,“走咯。” 纪清祀朝着袁天韵的背影喊道,“下次见你的时候,记得带上嫂子啊!” 我们都会幸福的吧。 回到赫章县以后,纪清祀又继续自己的门诊出诊工作,时间一眨眼就来到了9月。 纪清祀记得上次魏泊舟来时说过,他9月初就要动身前往m国。 “你的机票是哪一天,从哪里出发。” 纪清祀的消息发过去没几分钟,魏泊舟就回了过来,不是文字,而是一张航班的截图。 “9月3日,上海浦东机场。”纪清祀在心里默默记下,又打字回复道,“东西记得别落下。” “好,我知道了。”魏泊舟干脆回了个语音。 魏泊舟的航班是晚上7点起飞,在hk中转后飞往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纪清祀跟同事换了班,从赫章赶回贵阳,飞往上海,在浦东机场等着他。 他用手机软件查询了一下魏泊舟搭乘航班的实时动态,然后发了一条消息给他,“你到哪了?” “我从杭州坐高铁到上海,有两个朋友非要跟着来机场送行,所以就比预计时间晚了一点,但不会误机。” “我在浦东机场等你。”纪清祀消息刚发过去,魏泊舟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清祀,你说你在哪?机场?” “对,我已经到了,在机场的休息室。” “怎么这么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