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纪清祀对这话半信半疑,刚才他去铺床单拿被子怎么没闻到什么味道。 反正天气也不算冷,袁天韵想睡沙发就让他睡吧,“那你赶紧睡,别玩手机。” “知道了,晚安。” 纪清祀走到阳台,将客厅的推拉门关起来,只留了扇纱窗透气,他在进卧室前将客厅的灯全部关掉,入户花园的感应地灯立即亮起,在微弱的黄光中,纪清祀语调晦涩地说道,“天韵,今天谢谢你。” 袁天韵翻了个身背对着纪清祀,“谢我做什么,你记得给我包大红包就行,寒窗苦读二十多年,归来仍是一月3000,我老婆本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呢。” “倒也不至于3000那么惨吧,要不你考虑一下每月结余3000?” “余不了,根本余不了,有结余那是对我单身生活的不尊重。哎,我说你怎么就喜欢侯诚那怂货不喜欢我啊,我哪点比不上他,比他高比他帅,业务能力也比他强,虽然年纪也比他大两三岁吧,可是两三岁在男人这根本就不是事儿。” “不是,很多时候感情也要讲缘分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他了,但我想跟你做朋友,永远的好朋友。” “行吧,等我回长沙就收心,积极营业,再相亲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你快点祝我成功。” 纪清祀想笑又拼命忍着,最后还是很配合地说道,“祝你成功。” 纪清祀回到卧室躺下,很快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似乎听到门铃的响声。 有人摁门铃? 他睡眠比较轻,睁眼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凌晨一点零五分。 谁啊?走错门了吧,这大半夜的。 他穿上拖鞋慢悠悠走到大门处,路过客厅沙发时,袁天韵竟然毫无察觉。今天在婚宴上他喝了不少酒,此时正打着鼾睡得特别沉,还好鼾声不算大,否则这一晚纪清祀恐怕要到处找耳塞了。 纪清祀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是纪清祀见过一次便再难忘记的脸。乌黑茂密的头发挡住了一小部分他宛如刀刻一般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看不清他的表情,而此时他幽深的瞳孔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门上的猫眼,仿佛能通过这个小孔看清室内的一切。 纪清祀知道那并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心底一颤。 他不是在梦游吧?纪清祀缓缓摸上门把手,冰凉的触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魏泊舟怎么会在门外? 纪清祀深吸一口气,将门把手向下压住,门打开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你……” 他刚说出口一个字,就被魏泊舟用手拽住胳膊,连拉带扯拖进了主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