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祀聊起这个,脸上的笑意渐浓,“后来他就想,人要面子但总不能跟钱过不去,于是默默将手里的一把徽章放回去大半,只留下了几枚。” “他把其中一枚送了我。”纪清祀说着又有些小得意。 “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魏泊舟说道。 “袁天韵算是我圈内为数不多的好友,我和他是在一次学术研讨培训班上认识的,当时会务组将我们分在了一个房间住宿,因为我们都是南方人,生活习惯差不多而且用方言交流会很亲切,几天相处下来觉得性格也投缘,培训结束后就成了好友,现在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每次我去湖南,他都约我见面吃饭,我都笑着说我们不过是网友又见面罢了。有些人不用每天都见面,但却一点也不会疏远。” 纪清祀似乎想起了一些美好的记忆,“我们曾经相约,世界那么大,有机会要一起去南极看冰川,北极看极光,非洲看动物大迁徙。但是因为工作太忙和一些别的原因,他去南极时我没同行,我独自来北极也没叫上他,但是现在,我可以让帝企鹅和北极熊合个影。” “你们是有趣的灵魂,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浪漫。”这种生活是魏泊舟未曾想象过的,他有一点羡慕。 纪清祀摘下墨镜,看着魏泊舟粲然一笑,“人生不易,先活着,其他的再想办法吧……” 虽然没能探访捕鲸工厂,但见到了北极熊大家还是非常开心和满足的。 勇气号载着他们继续前行,抵达fult;a href= target=_blankgt;glesongen(鸟歌山),远远望去,悬崖峭壁上聚集着成群的小海雀。它们出海捕食,然后在靠近海岸的巨石下繁衍后代。 “之前看新闻说由于全球气候变化引起海水升温,海雀的食物链供应断裂,它们的数量已骤降到从未有过的低水平……”魏泊舟说着,成功抓拍到一张在天空中展翅飞翔的海雀。 纪清祀叹了口气,“海雀可以活30年以上甚至更久,很荣幸能和这些海上小精灵见一面。” 勇气号稍作停留后便驶离了fuglesongen,时间来到下午六点,餐厅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纪清祀想先回一趟房间,换掉身上的防水裤。 魏泊舟和他一起回了套房,他背对着纪清祀,蹲在地上整理行李背包,“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拍照。” “真巧,我也是。不过准确来说我是不太喜欢拍人,拍风景和动物还行。”纪清祀附和道。 “但我想和你拍一张合照”,魏泊舟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怂。 晚餐后,有人去甲板上吹冷风,也有人在餐厅角落唱歌喝酒,还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牌打发时间。接下来的两三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