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去应付别人,当然,她对这些针对自己的东西也从来不会多加在意,之前她遭遇的比这些沉重得太多太多,以至于到现在仍旧像颗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但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她用这种方式处理事情,只是想让结果简单一些,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没心情去跟那些只会躲在暗处的人勾心斗角。 欲回去座位时,胳膊突然被人拉住。 唐斯彧拿手机在林鲸面前一扫,解开屏幕锁,唐斯彧嘴角微勾,顺手敲了下她的脑门,走向靠窗那排。 林鲸:“......” 你大爷的,知不知道自己是男生劲儿大敲人会好疼好疼啊! * 在学校浑浑噩噩睡了一天,回到家林鲸还是没恢复过来,整个人蔫蔫的,林潭简单弄了桌晚饭叫她下楼,她吃了点才觉得好一些,但心里仍然压着一堆事,总会让她控制不住地去想去思考,却又没什么结果。 深秋时节,夜晚风凉,星月却亮得明澈。 碗筷放洗碗机里,定时清洗四十五分钟,林鲸去院子里描伞画,这几天她有空就会给林潭打打下手赶制单子。 全世界的艺术家们都说画画能使人心静,忘掉烦恼,林鲸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伞面上画图,实践出真理。 却坚持没多久,她被林潭一句话给拉回现实:“昨晚和斯彧玩得太晚了吗?看你一晚上都没什么精气神。” “不晚!”林鲸手里的毛笔一顿,又加一句解释道,“十二点前就回来了,我脚步轻,您没听见正常。” 林潭眯起眼往伞架上的小洞里串线,速度很快,手法娴熟,“我们家没有立门禁的规矩,随便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成,而且斯彧那孩子会照顾人,你跟他在一起阿公放心。” 不知道是她对唐斯彧太敏感,还是这个年纪少女的心思捉摸不透,林鲸的心嗖地一下因为最后这句话收紧,反应有点过了头:“我不喜欢他,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唐斯彧那种表里不一的大少爷可碰不得,危险,掌控欲强,无穷无尽的压迫感随时能颠覆别人的一生,为你收敛几次锋芒他就是好人吗? 不,不是,他只是单纯随心所欲,觉得好玩而已。 没人能违背他的意愿压过他,制住他,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一切免谈,这种普度众生的救世主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会是林鲸。 从一开始相遇,她就知道,也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而林潭一生都倾注在非遗上,妻子女儿离他远去后,他更是一股脑栽进事业里,自然看不透眼前这个亲外孙女的少女心思,便皱眉,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林鲸半晌,用长辈的口吻同林鲸讲起大道理来:“丫头,你们刚认识不久,得多多相处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一切慢慢来,不要着急去否定任何人或者一件事,那会让你丢掉最正确的判断......” “知道了知道了,阿公真唠叨,我去休息了,明天还得上课。” 林鲸不想听,嘟囔完就跑。 “这丫头,哈哈哈还嫌弃阿公了......”林潭瞧着她瘦高的背影,不由一笑,继续捣鼓伞架。 第二天林鲸提前了十多分钟进教室,昨儿个早上刚清理干净的桌箱,今天又多了同样的东西。 课桌被恶意涂鸦,写满了“杀人凶手”去死之类的恶毒言语,更过分的是他们把林鲸的黑白照片贴上去,在照片下面画着一支燃烧的白蜡烛,用上了饭圈点蜡哀悼的那套。 看来昨天的方式并不能威慑到那些人,反而会让他们一天比一天得寸进尺。 难道真的得用暴力才能制住另外一种暴力么? 方知知看到课桌的时候气得要死,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帮林鲸,林鲸也只是像昨天一样把东西都丢进垃圾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爽来。 方知知默默去拿抹布想把课桌擦干净,可这些涂鸦就像是焊在桌面上似的,根本擦不掉,越擦方知知越气又想哭。 “真的太过分了,仗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