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爸爸刚要开口,林麦忽然趔趔趄趄地向楼下冲去。 眼看就要站立不稳滚下去,方卓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紧追了几步,及时拉住了她。 白妈妈皱着眉,一脸无语的表情:“怎么下个楼都不能好好下?” 方卓然当即冷着脸怼了回去:“要是你的养女差点摔倒,你肯定心疼死了,怎么换了我家麦子,你就嫌弃得不得了x?” 白爸爸扭头看向妻子,她果然一脸不高兴,好像林麦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 白爸爸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不是考虑到要给白妈妈留面子,他当场就要说她两句了。 林麦拉了拉脸色不佳的方卓然,不气不恼道:“行了,你是晚辈又是男人,就少说两句吧。 免得我母亲觉得你作为晚辈冒犯了她,作为男人又小肚鸡肠。 我母亲看我不顺眼,那是因为她对我没感情。 她如果像对白霜那样有感情,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不在她的跟前长大呢。 你呢,就别强求我母亲会对我好,更别计较她的态度。” 白霜见林麦亲自开口怼白妈妈,心里乐开了花。 林麦当众不给白妈妈面子,白妈妈肯定恨死林麦了,那她在白家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她偷看了一眼白妈妈,白妈妈的脸色果然难看到了极点。 白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后面的白夏一字一顿道:“妈,麦子可没有不好好下楼,是你的宝贝养女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白妈妈怀疑地看向白露:“你哥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白夏的话白妈妈很少信,可白露的话她基本都信。 这孩子从小就不说谎。 白露点头:“哥说的是真话,我也亲眼看见白霜推麦子了。” 白妈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霜,批评道:“霜儿!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万一麦子滚下楼,摔破了头怎么办?” 白霜立刻哭开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痛哭:“妈,我没有推麦子,他们冤枉我!” 方爷爷不齿道:“你哥哥姐姐全都冤枉你,你这是多招人恨?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喽!” 白霜百口莫辩,更是泪如雨下。 白妈妈将信将疑地看了后面几人一眼。 尽管白霜痛哭不止,可白妈妈罕见地没有安慰她,这让白霜更觉委屈,哭得也就更厉害了。 她刚才真的没有推林麦,林麦故意装作有人推她,就是想嫁祸给她。 可无论她怎样解释,白夏白露兄妹两个都一口咬定她就是推了林麦。 再加上还有方爷爷方奶奶作证,说他们也看见她推林麦了,白霜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从小到大只有她冤枉别人,现在自己被冤枉了,白霜难受地一路哭回了招待所。 一回到招待所,白爸爸就严厉地批评白霜不该去推林麦的。 刚才他没批评白霜,是顾虑方爷爷老两口在场。 家丑不可外扬,一顿饭下来,他们家在方爷爷老两口面前出够了丑。 白爸爸没那么厚的脸皮再当着方爷爷老两口的面训斥白霜,一直忍到回招待所才发作。 白爸爸发起火来模样狰狞,白霜心里害怕,不敢跟他争辩。 转头对白妈妈哭诉道:“妈!我真没有推麦子,你要相信我! 就算我再讨厌麦子,也不可能在身边有那么多人的情况下对她下手啊!” 白妈妈一听这话有道理,看向白露兄妹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白夏冷哼:“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动手才可以一箭双雕。 不仅能够伤害麦子,而且还倒打一耙,说我们集体冤枉你。 你被我们集体冤枉,妈肯定心疼得心都碎了。 就会更加偏向你,你也就达到了目的,我分析得对吧。” 白霜气的都快炸裂,红着眼睛怒吼道:“你胡说!” 白露面色凝重道:“我哥可没有胡说,你之前调换麦子的血液样本,不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吗?” 白霜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尽管她一个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