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恍惚,问她怎么了。 林麦立刻把她拉到自己办公室,关了门,在沙发上坐下,羞涩地把昨天晚上那尴尬的一幕告诉了她。 她两世为人,第一次遇到昨晚那种情况,到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办。 陶之云听完,低着头吃吃地笑,还怀疑地问:“就这?不止吧。” 林麦一扫脸上的委屈,斜睨着她:“你什么意思?” 陶之云忽然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干的问话:“你现在腿很酸吧。” 林麦迷糊了:“你怎么知道我腿酸?” 她并没有跟她提起她腿酸的话题。 陶之云向她眨了眨眼,一副你懂我懂的表情:“你今天走路姿势很怪异,一看就腿酸。” 如果林麦是真正十八岁的少女,她肯定听不懂陶之云话里的意思。 可她不是。 虽然她前世只是有婚姻之名,并无婚姻之实。 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该懂的她全都懂。 她听出x陶之云的腿酸并不是她长时间骑自行车引起的腿酸,而是那方面的腿酸。 她瞥了陶之云一眼,解释道:“我走路姿势怪异,是因为昨天骑了五个多小时的自行车,腿又酸又麻。” 陶之云不太相信她所说的,微笑着道:“是吗?” 林麦十分无语:“我劈个叉给你看吧。” 她站起来,双腿缓缓张开,在陶之云的注视下,一个大劈叉坐在了地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 陶之云一脸意外的神色:“还真是清白之身啊。 方教授不举啊?衣服都脱了还没把你给征服?” 好闺蜜瞬间变成损友,自己失婚,还要拉着另一个失身。 相爱相杀的画面有点不忍直视。 林麦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眼一瞪:“他才不是不举,他是悬崖勒马。” 陶之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婚前守住自己是对的。 婚前轻易满足对方,人家会不珍惜你。” 虽然林麦觉得方卓然不是那样的人,可她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最叵测的就是人心。 现在觉得不错的人,谁能保证以后也依然很好? 她倒了两杯茶,和陶之云各一杯,靠着办公桌问:“刘永江有没有纠缠你?” 陶之云捧着水杯摇了摇头:“没。我说他打扰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他很不好意思地向我道了歉,挺有风度的一个人。” 林麦点头:“那就好。” 陶之云忽然冷笑了几声,告诉了林麦一件让人生气的事。 就在前两天,马涛又来找过她了。 林麦紧张地问:“他没怎么你吧。” “没,不过他苦口婆心地跟我说了不少道理。 说孩子没有爸爸不利于成长,让我和他复婚。 我不想听他胡说,让他快滚,你猜他怎么说。” 林麦相当给面子,配合着问:“他怎么说?” “他说如果我不想跟他复婚,就把琪琪给他,那是他的儿子。” 林麦不齿道:“没离婚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琪琪是他的儿子,现在就想到了? 我看他就是想把琪琪抓在自己手里,好向你要钱。” 陶之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即便马涛没这个想法,我也不会把琪琪给他,他不配当父亲。 不过那只畜生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把琪琪主动给他,他会上法院申请变更琪琪的抚养人。” 林麦拍了拍她的胳膊:“你让他去法院告去。 他一没工作,二没住房,三没经济来源。 一个三无人员哪有能力抚养孩子,法院又怎么可能把琪琪改判给他。” 陶之云显然对法律懂得不多,听了林麦的话,放下心来:“那就好,这两天我担心的觉都没睡好,饭也没怎么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