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巧玉学学,时不时给他做几道小菜。 当然,她也就只能想而已,因为炖鸡汤弄伤了手,韩子非就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她再进厨房了,无论她再怎么求都没用。 沈月娇环顾四周,问:“子非哥哥,你今晚还睡书房吗?” 韩子非嘴角一抽,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继续睡书房,娇妻这般美,能抱着娇妻睡他还独守空房? 这般想着,韩子非就将她抱起,“乖,我们回房睡。” 沈月娇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粲然一笑,她这是雨过天晴了,难怪娘亲以前总说无论男人有多爱你,可一生气了,就要找台阶下,找不到台阶他就跟自己生闷气也不自己搭台阶。 看着他清隽的脸庞,沈月娇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她的夫君真好看,亲一口还不满足,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似乎觉得很好玩。 韩子非倒抽一口凉气,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见怀里的小人儿正咯咯地笑着,便轻斥一声:“别闹!” 声音宠溺又无奈,她若是再闹腾,他估计就等不及回到主院了。 沈月娇娇嗔一声:“韩子非,你凶我!” 便是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韩子非也哄着她,女孩儿有时候挺矫情的,她佯装生气时你不哄着,没准等会儿就真的生气了。 韩子非抱着她回主院,主院那些丫鬟婆子看到了也松了一口气,大人跟夫人终于和好了。 一回到院子,韩子非就吩咐丫鬟备水沐浴,沐浴时还把沈月娇拉进净房一起,还在净房闹腾了一次。 出来时,沈月娇脸色又娇又媚,眉眼间尽是勾人的风情。 丫鬟收拾的时候看到浴桶里面的水都溢出了很多,再加上方才听到的声音,都羞红了脸。 小夫妻俩躺在床上,韩子非还想来一次,沈月娇却拒绝了。 沈月娇冷不丁地问:“子非哥哥,你心中的那些疑惑,你还想知道答案吗?” 她想清楚了,他们是夫妻,有些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辈子,现在才多久,他已经发现了端倪,时间长了他也许就知道了,还不如自己坦白。 韩子非神色一僵,轻声问:“娇娇,若我说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 沈月娇神色暗了暗,又问:“那你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去年秋猎,你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的,现在可还作数?” 韩子非低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无论何时都作数。” 沈月娇明媚一笑:“好,这是你说的,可不能哄我,不然我死缠烂打一辈子,也别想不要我。” 闻言,韩子非总有种不安感,忽然想让她不要说了,他不想知道了。 沈月娇却已经说了出来,她语气平静得陈述:“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上辈子我稀里糊涂的活了近二十年,又苟延残喘的活了近二十年。最后唯一的牵挂都没了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再次醒来,就回到十岁那年,因为镯子的事跟沈月蓉闹别扭的时候。” 韩子非震惊不已,又有点不敢置信,刚想问,又被她打断了。 “你不用问,且听我仔细说来。” 沈月娇将前世今生的事保无保留地陈述出来,就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唯独她今生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这个秘密没有说出来。 她说得轻松,可是韩子非却心如刀割,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除了父母离世时哭过,这是他第二次落泪,紧紧地抱着怀里纤弱的人儿。 她的痛苦他没办法感同身受,这一世他没经历过,可还是很痛,痛彻心扉。 从小被娇养着的人儿,过了半辈子不见天日的生活,精神被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