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牝定也会怕它失控,所以多半便藏在庄内近距离观察,而他身上,定也有能拔除母蛊的方法!” “可时间紧迫,我并无把握……”应飞扬坦言道。 公子翎道:“尽力而为,不丢了本公子声名便可!你若不济事,还有本公子呢!谷玄牝诸多算计,皆是冲着本公子来,本公子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山庄其余之妖纵使记忆全失,只消本公子这几日能寻出以力破巧,用真气强行驱散蛊虫的方法,便能将她们尽数救回!” 应飞扬皱眉道:“我无把握,公子又有几分把握?”蛊神之蛊,岂是易于,短短时日找出以力破巧的破解之法,纵然惊才艳艳如公子翎,亦绝非轻易能做到之事。 公子翎却坦然道:“十分半分,皆是成败之后定分,千步万步,端看你愿否踏出眼前一步!” 见公子翎说得豪气洒脱,应飞扬也为之所激,心知虽非完全,但公子翎所说却已是最得宜的方法,便不甘示弱的道:“堂堂孔雀公子,难得有求于我等晚辈,看在师姐面上,助你一臂之力也无不可!” “哼,要装作本公子,先改了这逞嘴快的性子,还有,这个给你!” 公子翎一甩手将一物抛向应飞扬,应飞扬探手接过,却是一个薄如轻纸的皮质面具,面具内侧有术法纹路,还有蝇头大小的四字“天工制品”。 “这是墨非工的作品?”应飞扬自识得这印记,此乃五玄奇中天工巧匠墨非工的标志,应飞扬手上便仍有一块这样的面具,让他曾以血蚺君的身份,躲过正邪两方的层层追杀! 公子翎道:“墨非工怪癖下的产物,倒是派上了用场。带上瞧瞧。” 应飞扬闻言将面具贴上,顿觉面具如活物一般紧紧吸附在皮肤上,便又找了水洼照上一照。 便见水洼中人面容俊清俊、长眉狭目,上挑的眼角尽显桀骜之态,不是公子翎又是谁? 应飞扬听闻过,天工巧匠有一怪癖,凡有谁找他来制器,除应有的报酬外,还要应允墨非工以他们的面容做一张面具。而墨非工做了面具后,又总是弃如敝履,不是付之一炬,便是转手他人,是以市面上有不少面具流通,倒是促成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锦屏山庄中的日晷乃是墨非工建造,所以公子翎定请过墨非工做工,付过这一特殊“报酬”,只是以公子翎性情,怎可能容忍自己面容落入其他人手中,所以定又施展手段将面具取回。 应飞扬摸了又摸,竟从外貌上看不出任何破绽,虽曾也体验过面具神妙,此时仍不禁暗暗称奇。 “还有衣裳,也都换上。” 公子翎又将衣物与应飞扬交换,他们身形相差不多,公子翎衣着又外罩披风,可遮挡细微差异。应飞扬虽矮了几分,但把袜子叠了几叠在脚下垫高,便也就差不多了,穿戴完毕,一人一妖面对面而立,竟俨然两个公子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