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从甜美舌肉里挤出来更多的汁水,湿漉漉的舌肉黏连在一起,稍微分开便是剥皮的痛感。 晏珩山感觉到温郁在可怜地发抖,托着他,将他抱在怀里,手缓慢上移,扣住温郁的后脑勺,让他的舌肉更深的往自己嘴里送。 他吮砸着,津津有味的,痴迷不已的。 …… 早上七点钟,陈修明来到海天华府楼下,没等多久,晏珩山便下来,温郁跟在他身后。 晏珩山很精神,眉眼熠熠,倒是温郁雪白的脸庞失神而不振,小小的花瓣唇肿得很厉害,唇珠也胀大了一倍,艳红而靡丽,眼睛泛着湿意,哭过的样子,总之很楚楚可怜。 都是成年人了,又是恋人的关系,共同相处一夜,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晏珩山并不是重欲的人,但是憋了三十年,爆发力总归是强的,而且昨天看见晏桉和温郁那么亲昵的样子,一定是蓄着怒意的,而温郁看起来那么小,胆子也小,难以想象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晏珩山去公司,陈修明送温郁去学校。 …… 很快到了盛怀乐做手术的日子,这一天正好是周日,他们守在手术室外,等了好久,手术室的门才开。 盛容有了怯意,不敢上前。 盛怀谦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告诉他们手术很顺利。 盛容扶着墙慢慢地坐在地上,他从盛怀乐生病以来就没有哭过,这时终于忍不住低头默默流眼泪。 盛怀谦眼睛也是红的,对温郁说道:“晏先生,以后就是我们的恩人,要牢牢地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报答他。” 温郁看着他那么郑重的脸,带着一抹忧色道:“嗯,嗯,要报答……” 做完手术的盛怀乐还很虚弱,一直昏迷着,盛容太高兴了,哭过之后开始给家里的亲戚们报喜。 “你们大伯伯说过几天要来看看怀乐。”盛容挂电话后,对盛怀谦和温郁说道。 盛怀谦应了一声。 而温郁却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眼中清晰可见的恐惧,指头都绞疼了。 …… 晏家老宅。 晏桉坐在书房里,盯着前面的照片。 晏桐拿着奥特曼闯进来。 “哥哥,你在看什么?” 晏桉把照片拿给他看,这是他和温郁的合影。 他指着温郁问道:“你觉得他好看吗?” 晏桐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然后认真道:“好看!” 晏桉赞许地冲他点头。 “将来给你做嫂子怎么样?” 晏桐大眼睛眨了眨,“可他是男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