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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掷杯(微H)


,阿木哈真冷淡下来,只最后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便不再碰他,仿佛刚才旖旎都是幻梦。

    长日当空,却有薄薄雪片,零零星星飘落下来,落在两人头上、肩上,陈子颐又把她抱得更紧了,似乎是想把身体的热意隔着皮甲传递给她。

    毕竟姿势尴尬暧昧,陈子颐特意避开禁卫巡查的路线,这几日值守,他倒是对外廷轻车熟路,虽跛腿而行,却一路通达,很快到了存放贺仪的营帐。

    营帐是临时搭的,因进宫时都对礼品进行了清点排查,故而帐前没有设置守备。

    帐布不透光,帐中黑洞洞的,隐约能看到堆垛起的礼箱轮廓,阿木哈真在腰侧只摸到明璟送的鱼袋和玉佩,便问陈子颐:“带火折子了吗?”

    陈子颐没说话,静静看着她,眼底一片漆黑,沉默许久才问:“姐姐,你是要……造反吗?”

    阿木哈真愣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莹润的唇,笑道:“如果,我说是,你会如何?”

    少年脸上显出几分困惑,他想不明白,眼眶渐渐泛红,眼睛湿漉漉的,喃喃道:“我……我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吗?那我教你。”阿木哈真最受不了他这种样子,便抬起身子用唇吻住他的眼皮,吮掉他的眼泪,调笑道,“如果我要造反,你既然是忠于天子,就立刻拔出你腰上这把剑,用它杀了我。”

    她牵着他的右手,放在华丽而冰冷的剑柄上。

    “但你要是忠于我,就……”她话没说完,嘴唇就被眼尾发红的少年吞吃进去,未尽的话音揉成了呻吟,从唇齿间散逸出来。

    陈子颐抱着她踏入黑黢黢的营帐内,把她轻轻放到堆迭的礼箱上,发疯一般吻她,边吻边哭。

    “呜……姐姐,你知道我……嗯……我不可能杀你……”少年声音颤颤的,略有些沙哑,很是动人。

    “嗯,那你要怎么做呢?”

    “我……唔……如果姐姐事成……就该是帝姬了……”陈子颐边想边说,阿木哈真用手指勾住他腰间的捍腰带,趴在他肩上对他的耳朵哈气,他脑子迷迷糊糊,尽想的是偷看过的春宫画本,“那到时候……我就做姐姐的贴身侍卫,一步也不离开姐姐……姐姐睡觉时,我就……帮姐姐暖床……”

    阿木哈真咬了咬他的耳垂:“美得你,我可不稀罕你暖床。要是没成呢?”

    陈子颐脱去她的胸甲,埋在她双乳之间,深吸一口,暖香融融,他颤声道:“没成……怕是要把姐姐抓起来了,届时……我便自请去大理寺当差……”

    “哦,你要把我关在牢里折磨?”

    陈子颐想着那副场景——少女被剥得精光,用绳子高高吊挂在刑架上,麻绳当绑得紧一些,但也不能太紧,恰恰好嵌到皮肉里,勒出一道道红痕……他用手攥住少女香乳,含住立起的乳首,男根又硬了好几分,虽幻想香艳,他却决然摇头道:“不,我要把你从牢里救出来,然后……”

    “放了我吗?”

    “不放。好不容易抓到了姐姐……不能放。”

    阿木哈真也解开了他的皮甲,攀上他光滑赤裸的脊背,用牙在肩上磨着,留了不浅不淡的印痕:“坏小子,不放的话,想对我做什么?”

    陈子颐吞咽着口水,隆起的喉结上下滑移:“我要把姐姐锁在我房间里……捆在我的床榻上……然后……”

    他那根挺翘男茎顶在阿木哈真腿芯,在两腿缝隙间摩擦着,嘴上用这几日新学的粗鄙黄腔道:“然后我就用鸡巴,天天肏姐姐,日日肏姐姐,到时候姐姐每天就只会想着我……想着我的……大鸡巴……”

    他自己反倒越说越不好意思,声音越发小了,耳根红红,埋在她胸前在她乳首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平日被他这么舔弄,阿木哈真只会觉得心烦,但或许是饮过酒水,起了兴致,她觉得身体都敏感许多,底下花穴也渗出很多水液,她便安心享受着陈子颐的侍候,想着将来若真有那天,让他当个暖床的小厮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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