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吃到东西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些不认识的小孩子往她身上靠,她快要晕倒了,人跟西瑞斯挤得更近,脸都埋在他背里,用只能他听到的音量说,“好害怕,好害怕,我好害怕。” 她不敢往外面看,双手抱住西瑞斯的腰,感觉耳朵都应激得听不见,轰鸣得,跟眼前一样,纯粹的一片白。 好一会,西瑞斯回握住她的手,转身轻轻喊她的名字,“效效,效效,学姐,醒醒,他们已经走了。” 她如梦初醒地缩在omega怀里,露出双眼睛观察周围没有人后才卸了浑身的紧绷,问,“那群小孩呢?” “他们走了,拿了烟花就走了,”西瑞斯低头吻她的额发,释放出熟悉的沉木香信息素安抚她,说,“你知道的,我不太会讲z国话,讲得断断续续的,他们跟我交流不来,所以烟花拿走了就跑开了。” 其实不是拿走了就跑开,而是他一直不说话盯着他们,那群小孩被吓到了才跑开的。 “还剩这么一点,我们要不放完了就回家?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扬了扬手里还剩的最普通的烟花棒问时云效。 “嗯,好。”时云效经了这么一吓,兴致已没剩多少,但看到还有这么一点,她想着放放掉也是好的。 小孩子已经跑远了,现在古树前面的空地上只留了他们两个人,冷清清的,只有夜间的风,头顶的满月和微凉的路灯。 但她更喜欢这种环境,寂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仔细听才会听见的人的呼吸声,只要omega在自己身边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可以不要,只要他在,她就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他们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着了的烟花棒,一根快燃完了就贴近没烧的,一根接一根,两只手,两捧烟花,他们的头贴在一起,头发也缠绕在一块。 烟花熄灭了,烧成黑色的铁丝掉在地上的灰尘里,像一堆烧焦的长虫子。 他们亲在一处。 先是omega靠过来,鼻尖碰她,再是柔软的嘴巴,他亲得小心翼翼。空气是冷冰的,舌尖探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白气,在黑色的夜空下似一句沾了雾的爱语。 所有的烟花都烧完了,他们能做的事也做完了。 两个人的嘴巴因为时间太长亲肿了,一路走回车里时,互相笑嘴巴肿,但看旁边没人又抱着亲在一起。 “回家了?”西瑞斯问她。 她说,“对,我们回家。” 她还是有了自己的家,对一个除了爸妈以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说回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