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效醒来时,浑身燥热,头脑发昏,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还没从淫靡的春梦里回神,可却有一双熟悉的手把她从床上抱起,然后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 急促的呼吸声和勃发的心跳锤在她耳边和胸口,她还在想是谁,来人就匆匆地开口,含满了委屈和心酸,差点哽咽,“终于找到你了。” “找了你好久好久,学姐,幸好你没事。” 原来是西瑞斯。 是梦么?刚才还梦见他了,是不是她还没醒。 她发着懵,手回抱了上去,眼睛前还是一片漆黑,她摸索西瑞斯的手臂靠在他的颈窝里。 人是热的,嘴唇往上面贴可以感受到皮下的血管流动。 “西瑞斯,西瑞斯?是你么,是你么?”她连着重复了几遍,不相信似的,嘴嗫嚅着,唇角都在发颤。 “是我,是我。我在的,现在是我。”西瑞斯急切地回应她,下巴抵进时云效的黑发里,把她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强有力的肯定让时云效一时间清醒了。 这次是真的,不是梦里,不是脑子里,不是假的。 “西瑞斯,西瑞斯,我好想你,好想你。” 时云效喉咙沙哑得厉害,话也说不清,情绪来得汹涌,眼泪流了满面,像是雨水打在玻璃窗留下的斑驳水痕。 她忽地举起拳头打西瑞斯的肩膀和后背,不由分说地责怪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你怎么来……这么晚,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心脏砰砰地跳,既有对omega晚来的怨恨,也有对自己终被找到的劫后余生。 她知道对找到她的西瑞斯说怨恨是一件狼心狗肺的事,但当下她被男人囚禁这么久的苦恨和憋屈似野地里开花般地长势凶猛。 西瑞斯的出现给她长久的不甘和仇恨有了一个释放点,可以让她无所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哭了很久,手脚并用地扒在西瑞斯身上,牙齿像不确信眼前情况,恶狠狠地咬了西瑞斯好几口,在感受到是真实的血肉后,她才卸了全身的僵硬,整个人缩在omega的怀里打颤。 西瑞斯一直抱着她,温热的吻亲在她的额头,安慰的手轻拍她的背,还有omega柔和的沉木香信息素,绵密地安全地包裹她,像是整个人泡在水里。 太久没闻了,以致她都快忘了自己的信息素也是沉木香。 - 已是可以穿薄衣服的三月,时云效出来后没有去上学,而是在西瑞斯的安排下住到了他在y市的家——鸢尾花庄园。 庄园很大,光是划割占地的铁门就有两辆林肯加长的长度,一进门是宽阔的路道和种满绿植的花园,再往里一点是需要坐小型观光车才可以到达的,需长久维护并会不定时对外开放参观游览的鸢尾花城堡。 时云效住进这里后,城堡就停止了对外开放,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但时云效还是感到害怕,过久的囚禁让她对陌生的环境下意识地产生一种不信任,就连风吹开窗帘也能让她一惊一乍。 期间西瑞斯叫了心理医生来询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