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还有西瑞斯低沉的笑声,她糟糕地发现这间昂贵的公寓居然也会有漏音的缺陷。 当天晚上睡觉时做了噩梦,比以往的春梦恐怖且清楚得多,所以她认为这是噩梦。 梦里的她意识迷迷糊糊,躺在一片黑暗里,身体能接触的都是流动的河水。 河水在抚摸她的身体,从赤裸的脚底淌到无甚包裹的女穴,游鱼借着水流溜进她的身体,细长湿润的鱼嘴嘬在敏感的隐私部位,一时间她浑身发颤,为曾经受过的刺激让她闭眼流泪,微张的嘴在小声发出喘息。 她难耐地抓住河床的泥土,但抠到深处,也只是被四散的河泥推开,她恐惧地发现,她没有任何凭依。 惊醒的时候,太阳还没升起,透过窗帘的天是蒙蒙亮的,能听到的是七嘴八喙的晨鸣鸟叫。 她躺在床上,背后一片冷汗,双腿夹的是凌乱不堪皱成杂菜的被子。 依着这几日的习惯,她伸手去摸了下体,不出意外地,该进洗衣机的内裤又多了一条。 她下床洗了个澡,消去一身虚汗后,她将头发绑了个高马尾,就坐到电脑前看新装的监控录像。 平常她一般十点就会上床睡觉,但因最近接连几日的春梦和满身湿漉的身体,时云效开始抗拒睡觉。 她想着昨夜睡觉的时间,将监控的时间提前到了昨晚的十二点。 她调了十倍速,在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有不正常的行为后,她将播放速度调回了正常。 她安静地看了半晌,直到视频中代表着她的女A在睡梦中开始揉胸,用手指插穴,发出难耐的呻吟时,她点了视频播放的叉键,然后将监控视频删除,并拖到回收站里进行了彻彻底底的销毁。 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是这样的流程,惊醒,查看监控,看到关键点,再彻底删除。 在确定这无由来的春梦都是缘于自己的自慰后,时云效罕见地感受到了一种无可复加的绝望。 她不明白这是不是专属于她的alpha迟来的看见个树洞都想插爆的发情狗时期,但如果用更准确更直白的话描述,她现在更像是一个欠肏的行走飞机杯omega。 她窝在被子里戏谑地嘲笑自己甚至不如古代被阉割性器的太监,至少他们在回答是否有阴茎的时候说,“i?am。” 她将眼睛蒙在枕头里,好似这么做,她就看不见自己流的窝囊眼泪。 她伤心地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e文时态的学习真是还给了老师,因太监在回答阴茎问题时应该说的是,“i?was。” 她想着想着被自己逗笑了,但乐极生悲处,她又发现自己连嘲笑太监的资格也无。 毕竟若是让她来回答这个问题,她只能诚实地回答,“i?don‘t。” 她想,她大抵是生病了。 生病的人就该去看看医生。 医生连阴茎都可以给她多装一根,这种半夜在睡梦中自慰的怪病想必也是不成问题的。 作话:虽然卡文是我的日经,但我每次都会找朋友说我卡文了,想要一些剧情帮助。 我的朋友:不知道干什么,先上个床。 另外一个朋友:你的a不守a德,你的a直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这是r18。 朋友:因为你一直没剧情,我带上了我的脑子。 我:亲嘴那段不算么? 朋友:你好纯爱。 我:?别再说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