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女子气息,萦绕在鼻端,充斥着空气里每一个角落,挥之不散。 好不容易降下来的火,又被她无意识的拱起。 共处一室这么久,说没点念想都是不可能的,尤其今日喝了点酒,像是洪水开了闸收都收不住。 想着杜昕然已经睡着,也察觉不了他干什么,裴逞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黑暗中,月光照射进来,给卧室渡上一层柔光。 地铺窸窸窣窣的响,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在空荡的房间显得格外突兀,吵醒了在床上浅眠的女子。 杜昕然倏地拧过头望下床,幽幽道:“裴先生,你在干什么?” 裴逞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仗着被子的遮掩,硬是嘴硬的说没干什么,但那格外暗哑的嗓音却出卖了他。 两人之前毕竟有过更亲密的行为,杜昕然可是见过裴逞动情时的表现的,这家伙十足十在干坏事! 她仗着醉意,蛮不讲理道:“我告诉你哦,不可以,你必须马上停下!” 在自己的地铺,干点自己的事都不准,裴逞难免恼羞成怒:“杜昕然,你不要强人所难行不行?我是个正常男人,搬进来这么久,我一直都没有……” 他羞耻的别开脸:“你又在我身边……有时候在家里穿着清凉的走来走去,一点也没顾及我的感受,你知道我多难熬吗?” 就好比刚刚,她躺在床上的睡姿,半点防备之心也无。雪白的双腿,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精致诱人的锁骨,全都袒露在他眼前。 他要用多大力气,才能刻意让自己去忽略,不去想那些印在脑海里的美好。 他现在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就只是想……悄悄解决一下而已。 可喝醉的人不讲道理,反而阴晴不定。 杜昕然冷哼一声:“那你去找圆圆啊,她应该很乐意替你排忧解难。” 怎么好端端的又说别人了? 裴逞打断她:“胡说什么呢,你明知道我只对你……” 杜昕然可不这么认为,她又开始翻旧账:“不是你说的嘛,哪个女人都可以,我这不是体谅你,建议你找别人。” “谁说的?”裴逞呼吸一窒,“又是‘我’说的?” 天啊,他失忆前都说过什么混账话,他这是给自己埋了个滔天大雷啊! 他也顾不得其他了,三下两下爬起来就作发誓状:“我怎么会说这种话嘛……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被魂穿了,那个人拿着我的身体,对你胡言乱语,其实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什么哪个女人都可以……”裴逞气笑了,“我不能,我除了你之外都抬不了头,行了吧?” 因为站了起来,被子随之滑落,下半身早已没了遮掩,他盎然抬头的姿态,配上他脱口而出的话,显得有些莫名契合。 杜昕然扫了一眼,傲然道:“记住你说的话了哦。” 目的达成,杜昕然也懒惰搭理他,她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准备睡觉。 只留下一句话:“反正我家的规矩就是不可以,你要么去找圆圆,要么滚出去,你自己选。” 裴逞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做出妥协:“我选择洗澡。” 大半夜的,浴室灯亮了起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再次传出,看到裴逞吃瘪,杜昕然才心满意足的睡回去。 * 隔天起床后,裴逞竟然主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