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葭咬着指甲趴在床上,一页页地翻着,怀钰早已脱得精光,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流连不去地吻着,长臂一伸,夺过那本春宫图,扔去角落。 “你干什么……” 沈葭惊叫一声,嗓音慢慢变了调。 “看什么书,夫君教你一招,这是本人独创的招式,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怀钰邪笑一声,脑袋埋下去。 -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沈葭香汗湿枕,骨酥体软,果然无力再担心陈适的事,被怀钰扛在肩上带去净室洗澡。 他们二人情深意笃,又正当年少,恰是对彼此身体索取无度的时候,时常嬉闹到大半夜。 为避免劳烦下人三番五次地送水,怀钰便在净室砌了方浴池,室内用临清砖铺地,底下通着火龙,十二个时辰都有热水。 浴池内雾气氤氲,沈葭身无寸缕,只潦草盖了件怀钰的外袍,被他抱着送入池中,热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抚慰着极度疲累的身体,沈葭舒服地喟叹一声,游去岸边趴着。 怀钰拿了香胰子过来,替她清理身体。 沈葭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去拿碟子里的蜜瓜吃,又喂一块到怀钰唇边,怀钰叼着吃了,顺便吮了下她手指上的汁水。 “脏死了。”沈葭很嫌弃,在他胸膛上抹了抹。 “方才你怎么不说脏……” “住口!” 沈葭羞得面红耳赤,将吃剩的半块蜜瓜塞他嘴里。 怀钰一笑,不再逗她,大喇喇地敞着双腿,坐在池边,执了酒壶喝酒,又将沈葭揽进怀里,低头渡给她,醇厚的酒香在二人唇齿间传递。 “咳咳……行了,够了。” 沈葭推开他,她一喝酒就上脸,又被池中热气蒸着,双颊红扑扑的,如熟透的桃李,惹人意动。 怀钰放下酒壶,将她按在池壁上,不断亲吻她的耳朵。 沈葭有些发虚,嘟囔着:“还来?我累了……” 怀钰喘着气道:“不用你动。” “那也累啊……”沈葭转过身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好像做错了。” “什么错了?” 怀钰将她抱起来,沈葭双腿分开,顺势坐在他腿上,冲他勾勾手指。 怀钰会意,附耳过去。 沈葭贴着他的耳朵,虽然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在静谧的浴室内,还是有些许悄悄话泄露了出来。 “我看《素女经》上说,男子的那个……方可使之受孕,但你每次总是在最后关头……出去……” 怀钰扭过头,难以置信:“沈珠珠,你说这些羞也不羞?” “我……”沈葭被他说得红了脸,“那你的确做错了嘛。” 她说到一半,忽然福至心灵,猜到怀钰是试图唤醒她的羞耻心,以便揭过这尴尬的事,她偏不如意,托着怀钰的下巴,假装好意安慰:“没事的,夫君,你也是第一回 ,不懂这些是正常的,咱们知错就改,重头来过就是了。” “谁跟你重头来过。” 怀钰好气又好笑,手放在她的腰间搔痒。 沈葭最怕痒,发出一声爆笑,倒进池子里,水花四溅,像一尾鱼一样游弋出去,怀钰抓了她几次,竟然滑不溜秋地抓不住。 二人在池子里你追我赶,闹了大半个时辰,怀钰才揪着沈葭,在她耳边笑着说:“我不是不懂,是故意的。” “什么?”沈葭惊讶地扭头,“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想让你怀孕。” 怀钰将她抱在腿上,温声解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