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道:“看来辛夷她们还没回来。” 怀钰踹开房门, 将她放在地上。 沈葭正要说话, 他就将她按在门上吻了上来。 “!!!”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迅猛,沈葭心脏狂跳, 两腿发软,下意识推着他的胸膛:“等等, 怀钰, 我……我还没准备好。” 怀钰与她分开,低头看着她, 唇上还沾染着水光,急切地保证:“这次不会弄疼你的,你相信我!” “……” 沈葭脸色爆红,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怀钰又低头亲了下来,这个吻比琉璃塔上的要野蛮了许多, 沈葭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进攻性,被亲得晕头转向时,忽听一声尖叫。 “啊!什么东西?” 伴随一声尖利的猫叫, 一只黑猫撞倒屏风蹿了出来,屏风后摔出一地叠罗汉似的人, 七嘴八舌地叫嚷着。 “哎呦!别推我!” “快起开!” “谁压在我身上?” 怀钰:“……” 沈葭在黑暗里是个睁眼瞎,看不清房中情形, 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了?谁在说话?进了小偷?” 怀钰黑着脸,看向地上那些摔得四仰八叉的人,咬牙怒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谢澜呵呵干笑:“我们是那个……准备给珠珠庆祝生辰来着。” 沈葭惊道:“谢澜!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儿?!” 终于有人点亮了灯烛,只见房中站了十几个人,地上还堆放着礼物,都是谢澜今晚叫来给沈葭准备生辰惊喜的人,连谢翊也站在其中,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沈葭:“……” 沈葭捂着脸,一头扎入怀钰的胸膛。 让她死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方才她和怀钰……这辈子的脸都丢光啦! 谢翊看一眼还在呆滞中的众人,道:“都走罢,还赖在这儿干什么?” 他率先走出房门,陆婉柔憋着笑跟上,其余人反应过来,立马散了个干净。 有个四五岁大的小孩拽着谢澜的衣摆,天真无邪地问:“姐姐,为什么哥哥要啃葭姐姐的嘴巴?还说不会弄疼她,他是要吃了她吗?” 怀钰:“……” 沈葭:“……” 谢澜一把捂住小孩的嘴巴,将她抱了出去。 别说啦!再说真的要灭口了! 房中终于恢复安静,沈葭抬起头,欲哭无泪:“你的耳朵不是很灵的吗?藏了这么多人,你没听见?” 怀钰红着脸辩解:“我方才哪有心思听……” 沈葭搓搓发烫的脸,推开他往内室走:“我要去冷静一下。” 没走几步,忽然双脚腾空,被怀钰拦腰抱起。 沈葭一怔:“你干吗?” 怀钰将她扔在床上,身体覆上来,声音低哑,掺着浓浓欲.望:“吃你。” 沈葭:“……” 冬夜漫长,床帐里春意缱绻,被翻红浪,怀钰有心一雪前耻,又因百般爱恋沈葭,便将那在小蓬莱学来的手段一并使出来,对沈葭曲意逢迎,极尽讨好,自己有没有满足不说,先让对方得了趣才是正经。 这一夜,沈葭真正懂得了做女人的乐趣所在,也明白了床第之欢、闺房之乐,要跟喜欢的人做起来才有意思,她和怀钰就如两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抵死缠绵,直至五更天才鸣金收兵。 几场酣畅情.事过后,沈葭累得连动脚趾头的力气都没了,香汗淋漓地趴在怀钰怀里,怀钰挑起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尖。 “怎么样?” “挺……挺舒服的,你太小心了,其实可以重一点,我……我没那么疼。”沈葭忍着羞怯说。 怀钰埋在她肩头闷笑:“下次一定。” 沈葭舔舔嘴唇,看向房中的一方梳妆镜台:“我以后再也直视不了那面铜镜了。” “别说了。” 怀钰面色赤红,沈葭不由奇怪,他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她把玩着那枚白玉蝴蝶,问:“你和陆婉柔在古玩店,就是为这玉坠去的?” 怀钰嗯了一声:“店里没有什么好玉。” 所以就把自己的玉拿出来了? 沈葭心想你也太任性了,一块从出生就握在手里的玉,竟然说切就切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