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 墨廷渊还只当她是不会服软呢,没想到孤立无援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小鸟般的柔弱表情。 忍不住冷笑一声,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安栩,你知道拒绝本宫,是什么下场吗?” “大不了就是一死吧?” “那你还敢拒绝?” 安栩眼珠子一转,一正言辞地说道:“可我有婚约在身,即便陆景琛对不起我,我也不能因为他这种人渣就失去做人地准则和底线啊,随便跟殿下发生关系的话,我岂不是真的下贱了?” 为了报复一个渣男,然后便去给别的男人当玩物,堕落萎靡,这简直是最愚蠢的行为。 真正要报复一个人,是要把他忘记,然后让自己过得比从前好一百倍一千倍! 听到她的回答,墨廷渊眼底闪过一抹欣赏之色。 这个丫头,虽然直率,但并不蠢笨,甚至可以说她活得很通透。 知世故而不世故,难得可贵。 “看来,你还不是很蠢。”他轻轻点了下头,松开了她的下巴,然后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男人宽大的身体离她而去,呼吸瞬间清亮了不少,安栩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放松,彻底舒缓了一口气息。 墨廷渊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眼见他走了进去,安栩犹豫着要不要跟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 安栩赶忙跟进去,却看到那一面破败的墙壁在缓缓转动,接着变成了一道门。 里面有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白发老人走了出来,恭敬却冰冷的说道:“请几位出示令牌。” 墨廷渊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碧绿的圆形玉牌展示给对方。 戴面具的老者立刻鞠躬说:“各位贵客请进。”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沓面具递过来。 墨廷渊接过,转身顺便给安栩戴上,剩下的则是交给无情等人。 几个人戴好了面具,从外表几乎看不出容貌,这才可以进入那黑漆漆的密室。 安栩有些忐忑不安,但心里也十分好奇,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一个密室存在,而且还有专门负责接待的人。 搞得如此神秘,其中必定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最喜欢探秘了,于是扶了扶脸上的面具,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越是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清。 墨廷渊一看就是经常来,所以轻车熟路连脚下几个台阶都记得清楚。 可安栩就没这么顺利了,扶着墙壁一路磕磕绊绊地跟着走,好几次险些摔跟头。 终于快要到底的时候,她一个踉跄直接朝着前面栽去。 本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是摔一个狗吃屎,闭上眼用手捂着头准备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 可是,她却落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中。 仰头一看,是墨廷渊转身将她接住了。 “笨蛋,路都走不好吗?” 他嘴上虽嫌弃,可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温柔,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转身带着她一起往里走去,遇到台阶还会停下来回头看看她。 安栩内心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刚才的不安全都消失不见。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里,耳边仅有两人的脚步声、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安栩已经不在去想前面的路怎么走,只知道自己跟着他就不会摔倒。 这种奇妙的安宁,是她从未有过的。 上一世,她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和困境,都是靠自己挣脱,努力活下去。 她从来没有对他人抱有希望的习惯,即便生死关头,她宁可绝望地选择死,也不会乞求上苍有人会如神明般出现,救她于水火。 可如今,心中竟然有些不一样了。 男人的手掌孔武有力,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炙热的体温滚烫。 甬道很暗,她微微抬眼只能看到他背影的轮廓,尽管模糊不清,却在她心底烙下深深的印记。 终于,走到了尽头。 按照时间路程来算,他们真的走到了地底下非常深的地方。 穿过一道窄门,眼前便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大型的地下斗兽场,还有拍卖台,几百个戴着面具的人坐在观众席里等待着,场面十分盛大。 安栩惊讶的下巴快要掉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竟藏着一座斗兽场。 不远处有几个蒙着白布的大铁笼,不停的发出沉闷的低吼,只有角落里一个较小的笼子很安静,只可惜全被蒙着,不知道里面究竟放着什么野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