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我现在更常回忆自己失忆的那十年,一想起那十年我被姜成民如何玷污我就噁心至极。也怕你嫌弃我脏了,可也因为我忘了,所以当时很快接受了你,也不担心被你讨厌。我想要是哪天,我也遗忘了那糟心的十年,那也许我不会如同遗失有你的记忆一般如此可惜。那不是我的人生,只是偶然,在那个时空休息了片刻。我是这样想的。睡了很久,做了一场恶梦,一下真一下假,一下甜蜜一下痛苦,然后你来了,轻轻把我叫醒,叫了很久,我也赖在床上很久,你叫我的时候我也一直梦着,梦变得很甜,但不够,因为梦只是梦,我是因为这样才想起来的。不是因为范良不是因为巩云,我只是很想你。」 「……」 那壶茶泡了太久,肯定苦了。又苦又涩,茶水变成了浓黄色。 「瞬间记起的那一刻是最痛苦的。」贺勤又道,「因为什么都了然了。无知是福,今天才搞懂为什么。但记起以后,又不免觉得还好记起了,不然你怎么办呢?哪怕继续爱着空白的我,拥抱着空白的我,但依旧不幸福,那幸福有缺憾,爱我的点滴我都忘记,你记得只是痛苦而已。当然未来可以再创建倒也没错……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傻?!我傻着的时候你好温柔喔……」 九爷笑了出来,「不是比较喜欢谁的问题,不都是你吗?怎么反反覆覆为了自己吃醋呢?只是就像我说的,初识的你只是一个孩子,哪怕跟巩云他们有过什么曾经,也依然还单纯。就跟后来忘却一切的你很像,乾乾净净。很天真。当然后来的你也很棒,是因为爱我而成熟,为了我揽起一切琐事,让我能感到自己备受疼爱。你因为我改变,我既开心又心疼。因此如果可以,我才会希望要是你一直傻下去,我便一直疼你,这次不再让你跟着我狼狈了,也不要再让你为我操心。绝对不是因为那种奇怪的理由,什么比较爱谁不爱谁的问题。傻瓜。」 「想起来了也可以疼啊。」贺勤托着他的脸,低头轻轻吻他,「你都不碰我。」 「委屈?」 「我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你教我的那些下流把戏也都记起来了,不试试看吗?」 姜賾悟闻言笑个不停,「什么下流把戏?」 「你猜猜看?」贺勤轻声道,话语轻飘飘的,语尾往上挑了起来,似勾人蜜糖。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解开姜賾悟的釦子。 姜賾悟只感觉心脏被他吊着慢慢往上移,最后含在了嘴里。满嘴心跳喧嚣,咽不进喉咙里,震盪着鼓膜。 贺勤擅长让他紧张。虽然早就知道了,可也早就忘了。 这回心脏跳得厉害,撞着胸膛。 衬衫的釦子早被通通打开,胸口的伤疤露了出来,贺勤伸手碰着,轻轻抚摸。「真可惜,我很喜欢你这里的说,被破坏了。」 姜賾悟笑了,「没死。」 贺勤听懂了,「嗯,没死。伤了好过死了。不过这个伤疤还是很美的。很衬你。」 「这什么话?有人这么说的吗?伤疤……」九爷低头看他,眼底都是笑。 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就如同贺勤不介意头上那道疤一样,心疼的都是深爱的人,不是自己。 「嗯,衬你。不张扬不狰狞,却威严恐怖,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这是你九死一生的证明。为了我能去死。」他盯着他,随后猛然凑上前,像一隻往猎物奔去的老虎,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姜賾悟倒抽了一口气,血味蔓延开来。 随后贺勤便扯开了他的裤子,从沙发滑下,蹲到了地上,裤里的东西半软不硬,被他含进嘴里,一下就胀大了,填满了嘴,塞得双颊鼓胀。 柔软的口腔包覆着敏感之处,湿润温热的刺激,慢慢的,热热的,夹紧而后又松开。 尖尖的虎牙轻嗑着,不痛,却让人脑门沿着脊椎都麻了,酸麻舒爽。 那双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