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利,他也能理解,从来就没因此而真正责罚他们。 他们怎地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们在自己这个亲爹面前都敢一言不合打起来,何来的脸提忠孝仁义? 坏不可怕,蠢才令他不能忍! 许侍中刚走到大门边,圣上又抬起头,道:“传程尚书......咦,程尚书何在?” 先前大皇子在大殿里叫得人头疼,圣上并未察觉,程子安不在。 圣上问道:“程尚书去了何处,他怎地没来?” 许侍中忙道:“此事不归户部管辖,程尚书向来不爱凑热闹了,连审案都未参与进去,估计程尚书在忙户部的差使。” 圣上想到程子安身上一堆事,一心扑在户部的革新上,还有大臣在为大周殚精竭虑,圣上勉强得了些安慰,挥了挥手,“那就罢了,让他自己去忙吧。” 许侍中暗自呼出口气,去礼部传了旨,急匆匆赶去了户部。 程子安并不在户部,许侍中想了下,唤来亲信的小黄门,低声吩咐道:“你去程尚书府里传句话,就说圣上先前寻过他。” 小黄门应下出了宫,前去了程子安府上传话,程箴迎了出来,听罢之后,客气将他送了出去。 程箴回屋,崔素娘守在睡着了的囡囡身边,随口问道:“何人来了?” 程箴忙说无事,“许侍中有事与子安说一声。” 崔素娘咦了声,道:“这个时辰子安还未下衙,他难道不在宫内?” 程箴道:“京城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子安估计在忙,许侍中没能寻着他。” 崔素娘没再多问,立刻被文士善文侧妃的事情吸引了过去,叹息道:“当年你、闻山长与文士善的争斗,想起来还止不住后怕。我虽第一次听到文侧妃所言之事,就凭着文士善的为人,我也相信文侧妃并未撒谎。说起来,文侧妃与阿乔一样,阿爹都不是人,阿娘吃苦受罪,连命都没了。儿子得了好处,要忠义孝顺,躲在后面不吱声,女子更能体会女子的不易,能站出来为阿娘鸣不平。唉,文侧妃性情刚烈,可惜了。” 程箴在想着程子安究竟去了何处,许侍中找他,就是圣上找他,如今竟然找到了府里来,程子安肯定不在宫内。 听到崔素娘叹气,程箴赶紧安慰她道:“文士善是罪有应得,孙仕明终究也会遭到报应,阿乔如今精神好转了不少,素娘莫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些,免得又惹她伤心。” 崔素娘瞥了程箴一眼,道:“罢了罢了,我不会再提。” 程箴见崔素娘不高兴了,忙与她赔笑,说起了闲话。 王相也在找程子安,他如今烦躁不已,有一肚皮话想与程子安说。 圣上一直未曾封皇子,几个皇孙都大了,如今突然封了郡王。 朝堂又得热闹了,大周的朝堂,这些时日已经热闹得太过,天天都有大戏看,无论如何都该消停一些时日。 直到了下衙时分,王相都未寻到程子安,小厮跑来低声道:“相爷,听说程尚书出了城,去了天宁寺。” 王相一惊,道:“这个时候程尚书去天宁寺作甚?” 小厮挠挠头,道:“小的不知。程尚书从天宁寺已回了京城,朝着程府方向去了,相爷可要小的前去程府传话?” 王相皱起眉,半晌后仍然百思不得其解,道:“罢了,你去备车马,我直接去找他。” 小厮应是退下,王相回值房穿上大氅,离开政事堂去了锣鼓巷。 程箴听说王相前来,迎到了大门前见礼,“王相快请进。” 王相颔首回礼,寒暄了两句,径直道:“我来寻程尚书,有些要事与他商议。” 程箴道:“子安在更衣,相爷请稍等片刻。” 王相再次微微皱眉,估计程箴估计也不知程子安去天宁寺之事,就未多问,在椅子里坐下。 程箴亲自奉了茶,他捧起来刚吃了口,程子安头发濡湿,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衫走了来,拱手见礼。 王相上下打量着他,不解道:“你的脸色这般苍白,可是生病了?” 程子安道没事,在椅子里坐下,问道:“王相来找我何事?” 王相下意识看了眼程箴,程箴借口退了出屋,他这才问道:“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