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的时间,会告诉你你是多么好的一个男人,甚至可以做爱。 但直男永远是直男,永远不会爱上另一个男人。 或许在第二天,你已成为他与其他直男聊天中的谈资,供他们议论着自己有多么大的雄性魅力,连男人都想被他上!但直男永远是直男。 南柯一梦罢了。” 三个月后,连凡带着又一封推荐信、到手颇为丰厚的工资、仍是应届生的身份和总监的惋惜挽留,离职了。那天晚上,他在社交平台上发了这么一段话,得到了快有两三年里最多的点赞和转发。 在这之后,连凡辗转于设计师工作室与营销公司之间。外资背景的工作室最受他青睐,因为他逐渐发现,只要利用得当,他的同志身份并不会成为他的羁绊,反而是加分项。那些想要在某个特定群体获得固定用户群的新兴品牌,对连凡的名媛带货能力欣赏有加。而氛围较为开放的设计师圈子,更加喜欢标榜自己员工的取向多样性。 仿佛只要他是gay,他喜欢的东西,就是有品位的。连凡经常这么暗暗嘲笑他们,但肯定会加上一句,幸好我本来就很有品位。 连凡心里一直有个目标,他知道自己有审美,有想法,有胆识,他需要的是阶梯。只要他能够登上一定的高度——不管是凭借什么手段上去的——他就可以将自己的想法和设计展示开来。只有他站得足够高,才可以获得令他满意的关注。只要他懂得营销,懂得吹风,好与坏、成与败,都可以靠铺天盖地的通稿来引领。 他要沉下心来,稳扎稳打,阶梯不能建立在空中楼阁之上,他需要实际稳固的基础、人脉、实力,还有成本。 他和总裁是在公司酒会上认识的,总裁的公司在寻找新的投资机会,连凡任职的那家国潮彩妆公司恰好也在寻找新的融资渠道。那时候,连凡已经坐到了部门二把手的位置。 后来发生的事情则如顺水推舟,连凡和总裁好上了,借用他和总裁的亲密关系,用总裁的注资换来了他们二人对公司的持股。一年之后,公司被国际奢侈品大牌收购,连凡将股份套现,拿着那一笔钱,开始自己创业。 有了之前的积蓄和这一笔钱,还有他这么多年在时尚圈打滚的人脉,连凡有信心,他的个人工作室到了可以启动的时候了。但他暂时还没有想好,是从时装开始做起,还是从这几年较为热门的彩妆开始,他甚至有想过做餐具或家居装饰,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印到普普通通的马克杯或抱枕上,完全由设计来刺激购买欲,听起来真的很符合他的理想。 这不是砸一大笔钱就能保证成功的事,他需要持久不断的资金投入,熬到有个别产品出圈的那一刻,然后就能一本万利。连凡知道,他仍需要总裁的进一步加入,来替他分担风险。 刚好有个假期,连凡定好了私汤民宿,拉着总裁去度二人世界的假。总裁自驾,连凡坐在旁边,在景色一成不变的高速路上,连凡无意间向他提出生意上的想法,总裁没有立刻答应。 在别墅的沙发上,连凡将坐垫放在膝盖下,跪在地上,给总裁口着。这个姿势,刺激到了连凡已尘封多时的记忆,提醒了他当年在洗手间里的旧事。 不知究竟是屈辱还是愤怒,还是不甘,还是骄傲或不屑,连凡猛然被复杂的情绪所席卷。依然是一样的行为,今天的他,却是在几千块钱一晚的欧式庭院里,在豪华木地板和天鹅绒布之上。那个被他取悦着的男人,也再不能掌握他的生死存亡。不变的是,连凡依然需要靠低下头颅、活动下颌、吞咽反射来博得支持。 连凡吐出了总裁的性器,啜泣了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总裁有些手足无措,赶紧将连凡从地上拉起。 连凡收住眼泪,连连摇头,骑到了总裁身上,缓缓下坐。他看着总裁的双眼,前后摇晃着,例行公事地操弄着自己。 这是一个男人最容易动摇的时刻,应该在此时再对他提一下工作室的事吗?连凡的脑子飞快转动着,衡量着得失,计算着他与总裁这一年相处下来积攒的信任,减去这一次明显的索求,还能剩下多少,能支持多久? 最终,连凡决定先什么也不说,只是凝视着总裁,直到对方一手紧紧抱住他,另一手握着沙发边缘,颇为夸张地朝上顶胯,射在了他体内。 刚才忘记戴套了,在离开总裁身上时,连凡能感觉到从他腿根留下来的液体。 “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