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问她:“是不是皮痒了?” “是啊。” 廖昭杭的包挡住了阮芙夏的手,没人看得见那只小手正在缓缓揉动。 逐渐挺立的阴茎缓缓将裤料支起。 她把玩着柱体的顶端,气息呵在廖昭杭耳廓:“好硬……” “好想让主人打我……” 廖昭杭能抑制住喘气声,抑不住身体的变化。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命脉,太软太舒服,阴茎兴奋得如同渴望破土而出的苗,恨不得顶破裤子,钻入她的手心。 廖昭杭的唇抿成一道线,吐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叫她全名:“阮芙夏。” “干嘛,凶我啊。”阮芙夏噘嘴,忽地按了下柱身。 她料定廖昭杭不能在公交车上把她怎么样,因此愈发肆意妄为。 已过三站,车上站满了人,抬头只能看见团团的黑影。 外面天光还未暗透,司机没开灯,车厢中昏沉拥挤,但都没有座位上的那个角落拥挤。 硕大的龟头被挤在她小小的手心,廖昭杭快要憋死,硬得肿胀起来,却仍不舍得阻止她继续。 她如此乖巧又叛逆,此时此刻,廖昭杭竟有点拿她没办法。 阮芙夏似是知晓他的无奈,握着胀大的性器,指腹徐徐摩挲,还要用唇形问:“主人,舒服吗?” 廖昭杭不语,脖间起了一根青筋。 他感到阴茎顶部分泌出情液,迫切想要她动得更快。 偏此时上来了两个年迈的老人,阮芙夏热心地起身,紧握的手也松开了。 廖昭杭顿然心中一空,听到阮芙夏说:“爷爷奶奶,你们坐这吧。” 她冲廖昭杭招手:“廖昭杭,起来啊。” 廖昭杭还沉浸在茫茫情欲里,机械地起身,用包挡住鼓起的下体,眼神黏在阮芙夏身上。 两位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夸赞着阮芙夏和廖昭杭。 阮芙夏笑眯眯地同他们攀谈几句,走到廖昭杭身边。 他拉着吊环,阮芙夏拉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不动声色摸到了那根硬物。 廖昭杭闷闷喘了一声,忍得眼眶发红。 阮芙夏玩得开心,司机每到一个站点,阮芙夏就会拉下“手刹”,等到公交车重新启动,她才会将翘起的那根摆回原位。 廖昭杭的性器就被她这么抓着,扯上扯下。 他快要爆炸。 他想射了。 终于,忍无可忍。 又一个站点,廖昭杭拽着阮芙夏的胳膊,将她拉下了车。 阮芙夏一个趔趄:“我家还没到啊——” 廖昭杭扶稳她,语气低沉:“不是想要挨打么?” 他被撩拨上头,十分下流且龌龊地想: 她不止欠打,还欠操。 他要射,也是射在她身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