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芙夏在校门口碰见廖昭杭。 想到昨天的不欢而散,阮芙夏没有和他打招呼。 廖昭杭亦然。 做了一夜的梦,他早上才看到阮芙夏给他发的消息,大多是带着情绪的抱怨,只是在最后问了一句:我做错了吗? 廖昭杭回:你没错,是他太喜欢你了。 他也有情绪,但他习惯自我消化。 廖昭杭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 在阮芙夏看来,廖昭杭是故意和她冷战。 一早上了,她不和他说话,他就不能主动点吗。 阮芙夏心情烦闷,屁股都更痛了。 课间,阮芙夏去超市买零食,好巧不巧,遇见了廖昭杭。 她并不睬他,目不斜视结账。 廖昭杭已调整好情绪,跟着她往外走。 一个“阮”字压在舌尖还没发出,一窝涌进超市的学生把他们冲散。 等回到教室,上课铃又响起。 他错过和她说话的机会。 廖昭杭作为班长、优等生,上课从来不开小差。可这节数学课,他已经分心好几次。 余光里的那人梳着马尾,身影纤细,她偷偷挪动着屁股,坐姿调了又调,上半身僵硬又别扭。 廖昭杭的眼神穿过椅背下的空隙,落在她校服消失的位置。 那和椅面相贴的臀部,似是紧绷至极,不停调整磨动,好不安分。 他盯着盯着,呼吸渐沉。 眉头皱起,又松开,再皱起。 下课铃响,廖昭杭终于忍不住,他走到阮芙夏旁边,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昨天打太重了?” 阮芙夏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忘记揉了。” 廖昭杭语塞。 哄闹的课间,他不好多说什么。 待到放学后,廖昭杭让阮芙夏留在教室。 阮芙夏像只小刺猬:“干嘛!” 值日的同学已经散尽,教室只剩他们,走廊也空无一人。 廖昭杭拍拍大腿,柔声哄人:“趴上来,给你揉一下。” 他这么说,阮芙夏才慢吞吞俯上他的腿,撅起屁股。 廖昭杭的手掌贴上她的臀,隔着校裤抚摸,柔缓地揉动。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阮芙夏心里原谅廖昭杭一点,嘴上还是要说他:“你昨天自己走了,都没管我。” 廖昭杭轻拍她的屁股,像安抚婴儿入睡,“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阮芙夏哼声:“屁股痛死了,我昨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