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句话,也从没对别人这么好过。” “这转班生也太幸运了吧,能和嫣嫣当朋友。”女生们眼底都带着羡慕的目光看她,对她的称呼由鄙夷的b班生改为了客气一点的转班生。 而翁星面对着面前女生伸出的手,她捏紧口袋里的卡片,摇了摇头:“抱歉啊,我想自己一个人走。” 司唯嫣也没生气,抚了抚耳边发丝,转身和身边等着的两个女生一起走了。 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光,等到一个人也没有时,翁星才起身,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确认周围没人时,她弯腰悄悄把那徽章和卡片塞进陈星烈的桌柜里。 然后一出教室门,就看见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的少年半倚着墙壁站着,手里把玩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火苗跳跃,稍有不慎就会灼伤皮肤。 指骨摩挲打火机的印刻,他这两年长高很多,约莫有一米八五以上了,看人总低垂着眼,眼皮薄,透出一股薄情寡义的疏离感。 翁星见识过这人上一秒人畜无害,又冷又酷事不关己地站着,下一秒就眼神变冷,恶语伤人的模样。此刻只想当没看见他,赶紧远离。 加快脚步,她没停留,却没走几步就被他叫住,淡淡一声,“翁星。”听不出情绪。 心跳快了些,翁星回头看他,轻轻回:“有事吗?” 似是解释,又是争辩,她语速加快:“我不知道你在一班。” 言下之意,知道你在,她就不考过来了。 陈星烈勾唇笑了下,低嗤道:“做得挺对的。” “那躲我远点。”抬手,他朝她扔了个金属质牌子过去,狭长眼底淡漠无比,扔完转身就走。 而翁星在原地,猝不及防被那金属牌砸了下,擦过发丝,她没接到那牌子,掉在地上。 拢紧短裙,翁星弯腰捡起,金属质感冰凉,握在手心,不自觉出了一手汗。 她吹干上面沾的灰,看清班牌上的字: 高(三)一班翁星 字体的颜色是玛瑙红色,配底是黑曜石一样的深黑色,崭新洁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课间操绕着足球场跑两圈,翁星跑得大汗淋漓,刚歇下,沈晚晚就贴过来,亲密地拉她手臂,“你看主席台上,星星。” 翁星小口喘着粗气,拿餐巾纸擦额头上的汗,她把长发绑成了马尾,利落而干净。 她看向主席台,男生散漫,白衬衫和黑色长裤,食指还戴着学校明令禁止的首饰物品,走哪儿都散淡冷漠拽的一副样子,站在副校长旁边也没个正形。 “陈星烈今天竟然来跑操了!”沈晚晚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 翁星揉了揉耳朵,“他不是没跑么。” 沈晚晚摇头:“不是呀,他平时根本不来的,今天还下来观看了也。” “哦。”翁星淡淡回,低头看了眼胸口班牌,食指抓了抓手腕发绳。 人群散开,一群人往超市走,一群人回教室。 翁星太累了,好久没这么运动,她走足球场旁边去,选了个木椅坐着。 沈晚晚自动跟随她,跑完一千六,精力还多得好像用不完,开始喋喋不休地讲:“司唯嫣,星星你和司唯嫣是怎样认识的呀?” “你知不知道她家是哪儿的呀?” 翁星懒得问,仰靠在木椅上,看天缓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