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推开,哭笑不得地蹙眉,“你还是先养上两日再说吧。” 身上不适自不必说,可他太过于美好,让她忍不住想要与他亲近,想要把这近一年来缺失的慢慢补回来。 逢月咬着下唇,迫切地看他,又怕他嘲笑自己太不矜持,羞的目光躲闪开,娇声道:“都怪你点的香药劲太大了!” 苏景玉极慢地眨眼,唇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只是普通的熏香。” 逢月神色一滞,倏地捂着红成柿子的脸背过身去。 苏景玉在南疆长大,不喜欢太过娇矜的女子,笑着回味她又羞又色的可爱模样,下巴抵在她肩头,“跟夫君还害羞什么?” 他尽力克制体内火苗窜动,捏捏她通红的小脸,“过两日夫君再同你一起钻研那些有趣的玩意儿。” 想起箱子里那些东西,逢月慌得眼一闭,身体紧绷着缩成一团,苏景玉手臂顺势抱起她去隔壁冲洗。 热水漫过身子,身上的不适感舒缓了不少,再被抱回床上时困意席卷而来。 逢月强撑着快要垂下来的眼皮,半趴着看向碳炉边拨弄炭火的苏景玉,等着他过来一同安眠。 视线落在他腰下,许久未见的殷红色半月胎记开启了她尘封在心底的记忆,她瞬间清醒过来,目光不自觉望向龙门架上绣满鱼形玉佩的腰封。 她可以控制住不去想梦中的夫君,却无法欺骗自己,她心里依然惦记着他,不知道他腰上的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是否躲过了山洞里那一劫。 “怎么了?”苏景玉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唤回。 她转回头看着他,恍惚间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一幕是梦是真。 他背光而立,眉眼不甚清晰,俊美的轮廓、高大挺拔的身姿像极了梦中人。 她深吸一口气将盈动的泪光压下,告诫自己不该如此,收敛心神,默默将偶然触发的记忆再度尘封在心底。 “没事。”逢月翻身躺在床上,把两只枕头并在一起。 她并不想刻意隐瞒什么,只是她已经向苏景玉坦诚过梦境,不想再次提起。 苏景玉跟着瞟了眼腰封,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醋意被还未褪去的缱绻浓情淹没。 炭火灭了近半,房里终于凉快下来,逢月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枕在他肩窝里。 “景玉,庄子里的房子布置的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必等到明年入春才过去住,那边就像这画舫一样,没有人打扰我们,多好。” 苏景玉抚着她背后的乌发调笑,“你是想说在那里不论多大声都没人听见吧?” 逢月羞红了脸,气鼓鼓地打他,“我哪有那么大声?” 苏景玉攥住她乱挥的小手,酸溜溜道:“对!不及上次在庄子那夜声音大!” “我……”逢月张口结舌,回想上次在梦里与他的确激烈了些,垂目含混道:“还不都是你。” 苏景玉没留意她话里的意思,宠溺地拉她入怀,“好,都是夫君的错。睡吧,明早睡醒了我们就回庄子去。” 逢月满意地嗯了声,疲累地缩在他怀里,瞬间入眠。 洞房之夜,彻夜燃亮的花烛照在她红润的小脸上,比往日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苏景玉笑望着怀里的妻子,回味着今晚的每一分细节,对自己初次的表现还算满意,美中不足便是炭火太旺,热的人难受。 实践出真知,果然是至理名言。 这等巅峰体验他之前不曾经历过到也没觉得什么,一旦经历便一发不可收拾,体内的火苗又开始窜动,挪开逢月贴在他身上的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