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枚胸针。 他脸色冷淡,不以为然地扫了一眼大惊小怪的陶光霁:“这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吗?” 陶光霁:“……” 两人乘坐电梯下楼,直奔公司负二楼的停车场,司机小张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直到这个时候,陶光霁才从滔天的震惊中挣扎出来,他不可置信地望着一起坐在后座的金家月,连忙升起车子中间的挡板。 前后隔开后,陶光霁才说:“你找alpha标记你了?” 金家月昨天没有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只能趁着这会儿养养精神,他双手放在交叠的腿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陶光霁人都傻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金家月和之前那个相亲对象处得不错上面,这才过去一个月吧,金家月都被alpha标记了? 这是不是太快了? 关键也没听说金家月和哪个alpha确定关系啊。 不对…… 等等…… 陶光霁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点。 金家月之前那个相亲对象叫什么来着? 徐子晖? 难道是徐子晖? 金家月和那个徐子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上垒了? 陶光霁:“……” 他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他一直觉得金家月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让alpha标记自己的omega,就算后面也会随大流结婚生子,但也不是在这几年里,起码得等到三十五岁以后吧? 结果—— 就一个月? “什么时候的事?”陶光霁问,“是不是那个徐子晖?” “上个月的事了。”金家月闭着眼睛回,“不是徐子晖。” “上个月?” “嗯。” “不是徐子晖?” “嗯。” “……” 陶光霁感觉自己的小脑都萎缩了,上个月金家月还在因被家里的外奶奶逼着相亲而烦躁,可一转头就让alpha标记上了。 这速度真是比坐火箭还快。 陶光霁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勉强消化掉这件事,抹了把脸,声音发虚地问:“标记你的那个alpha是谁啊?” 金家月沉默了下,睁眼和他对视,颇为认真地吐出一句话:“他叫江栩,和徐子晖一样,也在a市第一alpha高中读书。” “江栩?”陶光霁说,“哪个江?哪个栩?” “江河的江,栩栩如生的栩。”金家月回。 陶光霁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江”这个姓,除了姜霍夫妻,他还真没找到哪个姓江的alpha。 而且姜霍的“姜”也不是江河的“江”。 “男的女的?”陶光霁又问。 “男的。”金家月重新闭上眼睛。 陶光霁又想了半天,还是没把哪家的alpha少爷和一个叫江栩的alpha对上号。 等快到地方时,金家月才说一句:“他只是一个普通学生,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 说完,小张已经帮忙拉开车门,金家月转身下车,全然没顾车上被震惊到下巴几乎掉到地上的陶光霁。 今晚是一位长辈的寿宴,邀请了不少人,本来应该由金家月的两个父亲过来,但金家月正好回来,便顺道过来一趟,主要还是想和另外两个长辈碰一下工作上的事。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整个宴厅的灯光变暗,生日歌响起。 有工作人员推着蛋糕车出来,蛋糕做了足足九层,哪怕有工作人员的帮忙,寿星在切蛋糕时也要费上不少功夫。 不少人都挤在前面拍照。 金家月在人群后面找到了那两位长辈,三人选了处安静的地方商量事情。 陶光霁落了单,端着红酒杯子东张西望,很快望到几张熟面孔,他赶紧挤了过去。 过去后才发现赵酌也在其中,正一脸笑容地和大家聊着什么。 有人瞧见了他,跟他打招呼:“光霁来了,家月呢?” “找何叔他们说事情去了,等会儿再来。”陶光霁把红酒杯子放到后面的桌上,拿起盘子叉了几块水果,咬了一口,边吃边说,“你们在说什么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