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清吧,需要点够一定价格的酒才能进入。 沉白白付了钱,跟在侍应生身后上楼。 不得不说,这家酒吧的隔音做得非常不错。 二楼和一楼的气氛完全不一样,这一层没有舞池没有DJ,也听不到楼下强烈的鼓点。卡座是分散布置的,跟楼下的拥挤形成鲜明对比。 窝在楼梯口不远处卡座里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睛眯着,一幅百无聊赖的样子,一丝注意力都没分给坐在他身侧的火辣美女。 “俞霄,刚刚那女的是谁?”火辣美女怒气冲冲地质问,沉白白循声望去,只见那美女一双美眸里浸满泪水,幽怨地盯着那个叫俞霄的男人 可是随即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这几天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打电话你也不接,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 美女嘴里抱怨着,真心实意地流下几滴眼泪,她心里难受,又看到俞霄自顾自地盯着酒杯不搭腔,心思完全没放在她身上,倒显得她像个演独角戏的小丑。 火气腾地上来,她像失控了一样挥手打翻了俞霄拿在手里的酒杯,玻璃制品落在坚硬的瓷砖上,脆弱地裂成一地碎片。 酒水溅在男人的裤腿和鞋面上。 俞霄挪动了一下脚,一滴红酒顺着鞋面滑到了地上。 他盯着白色地板砖上那摊显眼的红色,不耐地皱眉。 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女人。 只不过是看她身材好才多跟她约了几次,钱也没少给。不过是成年人各取所需而已,她竟然摆出一副正宫娘娘的样子对他兴师问罪来了。 “闹够了没?”俞霄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冰冷的语气让那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女人眼里聚满了眼泪,嘴巴张合了两下,像是没思索好该说些什么。 没等她开口,俞霄又道:“你,和我,只是炮友。”在说炮友两个字时,他刻意加重了音调。接着他又说:“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拿了钱见好就收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以后不要再碍我的眼。” 听见他这么说,女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眼眶里的水汽都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无措和羞耻。 她之前打着如意算盘,想着俞霄之前对她那么绅士体贴,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度是如胶似漆,还以为自己已经稳坐正牌女友的位置了,所以才会在看到俞霄和另一个女人在卡座中接吻的时候上前打断,顺便发发牢骚要点首饰什么的。哪成想她这通操作彻底断了自己的路。 火辣女人见周围的人看向她的目光中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嘲笑和不屑,拿起手包就慌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