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建安听了后来了兴趣, 指着番薯糖饼问:“队长, 那这个饼和糖是咋来的?” 詹国庆把制作过程说了一遍, 听到红薯能熬糖后,所有人都很惊喜。 妇女主任是最开心的,“我滴天,没想到红薯还能熬糖,苏家的小丫头脑子到底是咋长的?太聪明了吧!” 农村别的不说,红薯是最多的。 特别是北方,地大物博,黑土地肥的流油,种出的粮食也贼多,所以每年到年底时,每家每户分的红薯少则上千斤,多的有两三千斤。 由于红薯太多,大家天天都在吃红薯,不是红薯粥,就是烤红薯,煮红薯。 就是肉顿顿吃都会腻,更何况是红薯。 但老农民又找不到地方换其它粮食,再腻,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吃。 所以要是早知道红薯既能熬糖还能做饼,大家肯定能乐死。 特别是糖,那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要是早知道这么简单,青山公社每家每户肯定都会做上几瓶放着。 妇女主任想啥太明显,詹国庆敲了敲桌子警告道:“俺可丑话说在前头,不管饼和糖的做法有多简单,你们都不能告诉外人,这事要是泄露出去,那就别怪俺不客气,把你们一撸到底。” 能在公社当上领导,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用工作威胁,在坐的几人精神紧绷,连连点头保证绝对不会说。 有利益绑着,詹国庆相信这几个人暂时会老实保密的。 至于长远以后,再说吧!番薯糖饼实在太简单了,就是没人说,聪明人也会想明白是咋做的。 “队长,那一斤红薯能做多少饼和多少糖啊?”郑多粮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一点詹国庆早就了解清楚了,毫不犹豫说:“和红薯干差不多,三十斤红薯能做五斤左右的饼,能熬一斤糖。” 郑多粮迅速在心里换算价格,如今红薯算是粗粮,粮店里卖一毛钱一斤。 但粮店卖的可不是新鲜红薯,而是红薯干,四斤红薯能晒一斤红薯干,所以新鲜红薯实际收购价格也就两分左右,还没土豆价格高。 三十斤红薯价格是六毛,熬出了一斤糖,白糖的价格是七毛九,红薯糖就算七毛,那已经回本还赚了一毛了。 糖饼的价格就算一毛一斤,算下来的就是五毛,全部加起来,三十斤红薯做出来的东西能卖一块二。 扣掉柴火和其它损耗,工钱等等,随随便便也能赚两三毛,听起来不算高,但要是长期卖,日积月累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有钱赚,不得不说,郑多粮心动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詹国庆见大家蠢蠢欲动,再添了一把火。 “你们还犹豫啥?难道你们不想像耗子屯公社一样风光吗?” “干了,”古建安忽然拍了一下桌同意了,“不争馒头争口气,俺可不想永远低耗子屯公社一头。” 耗子屯公社因为赚了钱,很是看不起周围几个公社,特别是青山公社,因为离耗子屯公社近,社员们在两村边界干活时,没少被耗子屯公社的人嘲笑。 古建安年轻气盛,心里早就憋着火了,如今只要能出口气,冒险一场又如何。 郑多粮考虑再三后,也同意了,毕竟这和无本的买卖差不多,付出的代价太小,实在让人太心动了。 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公社赚了钱,他们过年就有钱分,这种好事没必要阻拦。 “队长,咱们仓库的红m.HZGJjX.Com